所以,就只是与杜景宜说了些旁的高兴之事。 “你原先病着,大舅母就没有办这接风宴,说是等你好了咱们再弄,金陵城里头咱们家也还是有些旧交的,如今都盼着来见见你与泰哥儿呢。” 商霁成亲的时候,是在随安城。 当夜就匆匆去了策州,一走便是三年。 因此,原本该带着新媳妇来看望外祖母这边的亲戚的,却拖到了现在,所以人人都翘首以盼着。 见此,杜景宜故意逗着他说道。藶 “那岂不是叫这些旧交们失望了,可能心里头还想着将军怎么找了个弱不禁风的媳妇儿呢,这才多大点路啊,就病成这样。” “那夫人可得养好身体,便是要叫他们看看,你是如何的旺我顾家之门,自你入府以来,顾家过去的苦难可减轻了太多太多。” 商霁的话,一点都不假。 因为杜景宜和泰哥儿母子为顾家带来的是新生的希望,在此之前,这里沉寂的就像是一座大冰窖。 如今有了她,有了泰哥儿,还有她腹中的孩子,这冰窖慢慢的就融了,如今正绽放着春日的和煦呢,便是已经寒冬腊月里头了,可人人心里都暖和着呢。 听了这话,杜景宜也是心有感动。 顾家对她的照顾,自顾老夫人从上而下,都是仔细又认真的。藶 便说这栖梧院的陈设吧,就大致与她在熙棠院里头的差不多,不是说陈设形制,而是那种松弛的感觉。 尤其是窗外那一院子的红心檀梅,让她在养病之余,即便是出不了院子,也跟着看得舒心。 这些都是舅母们的用心,才能做到的,因此杜景宜感激。 一家三口,许久都没有这样坐着好好说话了。 中途只是樱桃进来送了一次药,便又退下了。 不得不说,这谭大夫医治病人的本事厉害,药也简单。 丸药可比那一碗碗的药汤服用起来简单多了,因此杜景宜一点都不抗拒。藶 尤其是在想到这丸药帮着她保住了腹中的孩子后,更是对这位谭大夫多有感谢,并着对每日都要来上两三回问诊的冬娘也感谢。 约莫说了一个时辰左右的话,杜景宜的药效就起来了。 整个人困顿的不行,于是商霁便出声说道。 “我先把泰哥儿送去祖母那里,随后就回来陪你,你好好的睡着就是,知道吗?” 杜景宜拉着儿子的小手,心里头舍不得。 可她也知道,只有早早的养好了病,才能更多的陪在儿子身边,于是也就只好点头答应。 泰哥儿乖巧的被父亲抱走,而他们父子二人走后,没多久,杜景宜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