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儿子的性命,为了家里头能渡过这难关。 他也是不管不顾了,于是上前拉着那商三郎的衣袖就说道。 “这位郎君可不能一甩手什么都不管,丢给我儿去处理啊,你们堂堂国公府里头的人,做了也不认吗?于你们而言不过是丢些脸面罢了,可我们却是要脱一层皮,如何能这般心狠手辣啊?”鄁 杜四爷的话让商三郎忍不住想起了许多往日在国公府里头的旧事,顿时觉得脸上臊得慌。 曾几何时,他们三房与五房的人不都是这样想的吗? 总觉得国公府擎天护着,只不过是丢些脸面而已,等现在真论到自己身上,是死活也不肯接招了。 于是,那商三郎就指天对地的说道。 “你可别再攀蔑我们了,我商三郎没做就是没做,便是告到御前去,我也是这话!” 他话语中的肯定语气,让晋尚书心中凉了一大半。 难不成真的是舍弃儿子,还有莫名其妙的要填这三十几万两的窟窿吗?鄁 他沉默的想着,不再有刚刚那副表情,随后,就听那商霁不疾不徐的说道。 “本来此事与国公府,还有我夫人娘家都是没什么瓜葛的,可有的人就是存了心思要攀蔑我们两家,那本将军就不得不来断断此案。” 眼睛看向了那晋家小郎还有杜四爷,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姿态,语气严肃的就审讯说道。 “你如此肯定的说国公府在里头有掺合,证据呢?” “我……我曾在杜景贤随身带着的一本账本里头看见过商家三郎的名字,见此还特意问询了他一句,确定了商家三郎投了五百两之后,我才也跟着投了一万两的。” 晋家小郎说完这话,也是追悔莫及,若是可以,当初他就应该让人抄录一份留下来才是,如今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我从前是与那杜景贤接触过,想着说年关在即,做点子小买卖也好,可惜,我在知道了他与杜家决裂的那些时候,想着怕六弟和六弟妹为难,所以便与他断了联系的。”鄁 “至于什么账本,我更是从未听说过,所以不知道晋家小郎和杜家的这位叔伯究竟有没有直截了当的证据,若是没有,那就休怪我要去府衙告二位一个诬陷朝臣之罪了。” 商三郎本来就是在礼部里头做了个芝麻绿豆的小官,若真是追究起来,这罪名也极有可能会成立。 杜景宜看了一眼这商三郎,倒是想起了他屋子里头的媳妇儿,看样子夫妻二人都是深藏不露的呢。 三两句话,就将晋家小郎和杜四爷的话口都给堵死了。 若是找不到那账本,那他们说的所有话都会成为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