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直但不是傻子,刚刚的话她虽然未能全懂,却也知道娘娘可能不好了。 齐子骞看了她一眼,扯回袖子,一言不发转身出去。 清风朗月的背影满是怒意。 拂晓追上前,不依不饶抓住他衣袖,“你倒是说啊,以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成了锯嘴葫芦?我家娘娘究竟如何了啊?” 齐子骞满脸阴沉,越走越快。 拂晓问了一路,前面的男人就像聋子似得一声不吭,心中的压了许久的怨气不断翻腾,忽的抬手,抓着齐子骞肩膀,腰间猛地用力。 “噗通!”重物落地声响起。 世界一瞬间寂静。 齐子骞坐在地上,直直看着站着的女人,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低吼:“拂晓,你敢摔我,造反呐?” 拂晓眼冒寒光,揉了揉手腕,骨节咔嚓咔嚓的响,“您不是哑巴了吗?奴婢帮您治治病,瞧,这不是好了。相爷不必感激奴婢,若再不好,奴婢还有别的法子让您出声。” 齐子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敢,这是齐府,你敢以下犯上,我……我让齐信给你家法伺候。” 管家齐信恰巧路过,听到动静悄悄看了一眼,见状嘴角抽抽,仰头看天。 嗯,今天月亮真亮,大人终于铁树开花,他合该去给夫人、老爷上炷香说说,也好让他们在地下也高兴高兴。 拂晓听到动静,扭头看了眼愈行愈远的背影,耸了耸肩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哟,这可怎么好,齐管家好像不想管你呀。” 手摸向腰间,抽出黑鞭甩向空中,“啪!” 一声响亮的炸空声在黑夜中响起。 齐子骞嘴角抽搐,脸色发青。 反了,真是全都反了,“你……你想干什么?” 拂晓拖着黑鞭满面寒霜一步一步走向他走去,“忘了告诉相爷,奴婢不光会伺候人,刑讯逼供得手段更是一流,您想不想试试?最后一次问你,娘娘究竟如何了?” 齐子骞倾长的身子瘫坐在地上,白衣散开,绝美的脸显得他更加娇弱可怜。 他静静看着女子,眸光幽幽,一双狐狸眼美的惑人。 “你当真舍得打我?把我打死了,你岂不是要守寡?拉我起来,陪我喝几杯,你想知道的我全部告诉你如何?” 轻柔的好听的男声在夜色里栩栩响起。 拂晓心头一跳,愣愣看着地上的男子,久久无法回神。 齐子骞见状,嘴角笑意更深,眸中幽光闪闪,声音愈加温柔,“把鞭子收起来吧,咱们之间何须动用这些。地上凉,扶我起来可好?” 温柔好听的男声仿佛顺着耳蜗直击她心底,拂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