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和顾君若还是觉得陈先生死得太蹊跷,问道:“确定了吗?” 薛县尉就道:“我回去再问一次。” 顾君若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把他的家仆叫到县衙,我们要问话。” 薛县尉应下,一边让人去找陈家家仆,一边让仵作去验尸。 韩牧回到县衙就开始百无聊赖的翻着公文看,看到已经有客商申请过所出县,他这才高兴一点儿,“你说的没错,河道一通,商路自开,而且出门的多是粮商,就算姚家罢市,有他们在也能支撑一段时间。” 顾君若略一思索就扭头问记事,“我们县衙的官船有几艘?” 记事愣了一下后道:“只有一艘。” 顾君若就和韩牧道:“把官船放出去吧,就收路费,货物按照重量收取费用,粮食进县不收税,我想会有很多人愿意往江陵走一趟的。” 对于顾君若的措施,韩牧只会点头,反正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相比这些事,他更在意的是姚家的动静,所以他一回来就让小北去盯着姚家了,势必要第一时间看到姚家的笑话。 贺子幽主动请缨,和小北一起跑去盯着姚家看。 丁县令的动静不算慢,他不想得罪许刺史,但更不想得罪韩牧。 而且事分轻重缓急,那些刺客两次刺杀韩牧,且都是死士,这背后还不知道牵扯到多大的事呢。 事情发生在江陵县,别说韩牧的身份让他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不和京城告状,辖下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一边让人抓紧查探刺客的身份,一边派人来义县紧急宣见姚家。 后者是为了安抚一下韩牧,让他稍安勿躁。 果然,江陵县的衙役和韩牧前后脚进 的义县,在韩牧顾君若去看陈先生被烧毁的房屋时,姚家正在见江陵来的衙役。 收了姚家一袋子钱的衙役这才松口,告诉他们一些实情,“韩县令在江陵县被刺杀,你们姚家有嫌疑,所以大人要问话。” 姚季白立即跳出来嚷道:“你们怀疑我们姚家?我们姚家是和韩县令有隙,但也不至于就派人刺杀他吧?” “你闭嘴!”姚伯清吼了一声这不省心的弟弟,忙和衙役道:“小弟胡言乱语,还请上差不要在意。” 他道:“韩县令大公无私,我姚家上下都甚是爱戴,对他也只有崇敬之意,又怎会去伤害他呢?” 衙役也只当没听见,道:“所以我们大人才要见几位,洗清嫌疑就好了。” 姚伯清却是心中一沉再沉,只怕此事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 韩牧回县一言不发,却让江陵的县衙来问话…… 他强笑一声,打算跟衙役走一趟,避过人,他去后院找了他同样不省事的爹,叮嘱道:“还请父亲带着重礼走一趟县衙,慰问一下韩县令。” 姚老爷:“……他怎么了?” 姚伯清将事情说了一遍,道:“此事可大可小,我们没有做过,可要是有人执意将此案栽在我们头上,恐怕我们也很难洗刷冤屈。” 姚伯清不是冲动的小伙子,他能屈能伸,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只看真相,“韩牧身份高贵,江陵又不是义县,他有能力那么做。” 姚老爷一听,冲动了,大叫道:“他还想栽赃陷害?!” “父亲,一切等我从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