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在黑夜里炸开。 感谢德雷克老板送的高科技,他提棍从下往上一扫,打飞了对方手里的武器。 “哈、真是不可爱的小鸟。”她的一只眼睛神经质地抽搐着。即使面对直指喉咙的鞭棍,也不见半点畏惧。 “那还真是抱歉。”没有半点歉意的布莱雷利说,“说说吧,女士,挑这种时候——回来,是想跟着老朋友们常回家看看?” “又或者,是为了一份未了的余情?” “哦,有些时候,还是严肃的小鸟更有趣。”她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挑染的马尾让她看起来有了那么几分少女的俏皮。她像是想了想,摊开一只手:“——男孩,你得知道,贸然谈论一位女士的——前任,是不礼貌的。哈哈。” “是啊,尤其是对于你这种看上去像那种会为渣男再跳上三次哥谭湾的人——而言。” “你确实一点都不可爱。” “我的荣幸。” “你和他们确实很不一样。”哈莉眯了眯眼睛。在这种距离下,没有太过夸张的笑容,也没有将人的面貌扭曲的璀璨灯光,在夜视状态下不太能分辨出对方妆容颜色的看来,这个女人实际上应该是很美的,即使她非要以疯子的姿态登场,他如果仅仅是观众,也不会吝啬掌声—— “你认识我。” 肯定句。他没有皱眉,而是继续笑吟吟地同她说话,小丑女则长长地“姆”了一声,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多少人不懂爱情,我一开始是那么认为的。” 布莱雷利没有说话,他回想起关于小丑女的资料——治病把自己治搭进去,斯德哥尔摩,爱小丑爱到尊严尽失,他很难认同这玩意叫爱情。 “哦,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一看就知道!虽然现在的我也很难回忆起那种感觉了——”她握住布莱雷利的棍子,语调甜蜜:“像一场热病,你生过热病吗?不知死活地寻觅、毫无保留地给予,人是不能如木偶般跳舞的,但他做到了——我做到了,哈哈哈。” “没人能懂那种感觉,没有人……好吧,当时的我确实很快乐,那是一种瘾,谁不想拥抱欢乐呢!但是——” “我已经失去了那种感觉,亲爱的小鸟,我切切实实地经历过——热病,我记得那种欢乐,可我每每去回忆中找寻,却恶心得像在吃鼻涕虫!” “我曾经以为自己病了——但是我发现,是她在悄悄清醒。目前来说,我们愿意保持这种平衡。她病或者我醒,我病或者她醒,在彻底作出取舍之前——” 他察觉不对,立即像抽出棍子,却被伺机而动的某种——根茎类植物捆住了手脚! 刚才还在大谈自己爱情心路的哈莉奎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