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此人临阵,从不屑于去使用什么计策之类,笃信一力降十会,但是现在面对更加强硬的新城部队,他却不得不使用一向看不上眼的计策。 至于送降书之人,自然轮不上杨二,杨二这人胆子如此之,只会拖了后腿,还是鳌拜命自己的亲兵前去送信,务必要取得对方将领的亲笔信才行。 鳌拜的亲兵举着白旗子一路向对方的临时阵地奔去,刚刚一出大营门就被空中的热气球上的侦察员看了个清楚,一一通报,不过对方没有携带武器,又是举着白旗单人单骑,钟永锋也觉得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的去警戒,直接就将人放了进来。 中国自古交战,都讲究一个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而且一旦碰上难打的仗,那使者往来得更加频烦,属于正常现象,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敌人使者前来的情况。 鳌拜这个主将有胆色,他身边的亲兵自然差不到哪去,只见这一身伤疤的汉子进了临时阵地,也不像四处瞎看,直接向一名连长拱了拱手,直接要找最高将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钟永锋也是颇为大方的直接接见了这位亲兵,这名亲兵也不怯场,直接取出了那封信交给了钟永锋,钟永锋当场拆开看了起来。 鳌拜也是一条粗汉子,之乎者也之类的也不擅长,通篇大白话,理解起来倒也不难,廖廖百余字的劝降信也没什么新意,无非就是我们大清帝国如何的强大,你们新城如何的弱,若是早日投降,可保荣华富贵诸如此类,一新意都没有。 “无论如何,还请将军亲自书信一封,由在下带回也好有个交待。”亲兵拱了拱手沉声道。 “好,切稍等!”钟永锋哈哈一乐,取过纸笔来,刷刷的便书写了起来。 新城的书写工具有两种,一种就是传统的毛笔,另外一种就是硬笔,毛笔好,而硬笔则是用竹枝或是鹅毛做成,内充墨水,书写流利快,最主要的是上手够快。 钟永锋使用的是鹅毛笔,刷刷的书写了数百字的回信,无非就是让鳌拜放马过来,双方大杀一通之类,语气极为高傲,若是可以通过一封书信让鳌拜失了神智,率兵来攻的话,正好可以趁机削弱其力量,为反攻打下基础。 “哇呀呀呀!”鳌拜将这封信轰的一声拍到了桌子上,直接就把桌子拍散了架。 “好子,竟敢瞧不起我等,来人呐,起兵马……” “将军不可,将军不可!”杨二跳了起来,趴在地上抱住了鳌拜的脚丫子,他在鳌拜的面前,站着的时间还没有趴着的时间多。 “将军,这不过就是对方的激将之法,若是将军带人再冲杀,摆开阵式的秃寇正好可以利用他们手上的火炮火枪迎头痛击,将军,切不可上当啊!”杨二一个劲的吼叫着。 正打算抬脚把杨二当泡踩的鳌拜终于醒过神来,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腿将杨二这狗皮膏药甩开。 “罢了罢了,这信便交给你了,尽管放手去做,若是咱家可以赢了这一场,自会为你请功!”鳌拜哼了一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