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哪。”迪克哀叹一声,“我还以为布鲁斯已经告诉你了。这下要是让芭芭拉知道,她会杀了我的。” 万嘉:“没事的,你不会死第二次。” “我该说谢谢安慰吗?”迪克差点就被万嘉安慰到了。 “不用谢。” “啊啊啊啊——”病床上一位年轻的男子尖叫着。医生为了防止患者再度挣脱束缚、攻击他人,已经用束缚带将对方完全捆在床上。 这间病房一共住着两位病人,同样中了恐惧毒气,不过另一位已经在麻醉的作用下睡着了,医生正要给另一位用上。 医生拿着装有麻醉的针筒缓缓走进,就在针尖即将刺破对方皮肤的时候,患者突然猛烈挣扎起来。医生拿着针的手一抖,针筒便脱离了手心。 它从空中掉落,就在即将落在地上的时候,一双手接住了它,针尖与肌肉相撞,最终是针尖歪了头。 “给。”卡尔·艾尔将手中的针筒递给医生,“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首席。”医生从卡尔·艾尔手中接过麻醉剂,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对方,就像是被灼伤一样低下头。 卡尔·艾尔习惯了这些人敬畏的态度,他象征性的说了句“不用紧张”来安抚对方的情绪,而后说道:“我来这只是看一下我的战士。” “是。”医生转过身继续忙碌。 卡尔·艾尔看着对方的模样,与中了恐惧毒气的症状极度相似。他按在对方的肩膀上,任身|下的人再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一丝一毫。 他在那次意外后,研究了许久的恐惧毒气,甚至从布鲁斯那里拿来了稻草人的资料。 卡尔·艾尔看着手心中的一小管浅绿色液体,它们在里面晃动着,像一片小型的翡翠海洋。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光泽,仿佛是夏日林间深处的清泉。 他以为在他把稻草人关押之后就再也用不上了,没想到还能在今天派上用场。 卡尔·艾尔将这一管绿色的液体缓缓推注到的患者体内,随着液体的进入,患者的哀嚎声逐渐减弱直至消失。 年轻男子的视野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所有的恐惧全部如潮水般退却,他看着医院纯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我记得我应该是在……” “朱利安你在巡逻中遇到了反抗军,然后你遭到了袭击。”卡尔·艾尔看着清醒过来的人,说道:“你还记得你之前遇到了谁吗?” “首席!”朱利安终于看到了卡尔·艾尔,他的神情激动似乎想要站起来,但这牵扯到他的伤口,同时忘记他此刻被束缚着。 “嘶——”朱利安抽气,他感受到痛了,在恐惧退去后疼痛也逐渐袭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