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为他这怀疑的话,禾筝才凉了面容,拿着他的手,放在心口的跳动位置,“要我说多少遍,跟你在一起之前就对宋老师没感情了,宁凝是他以前的粉丝吧?这种事我遇到的多了,能免疫。” 宋闻刚死那段时间。 甚至还有他的狂热粉追踪她,追到家门口,在外面放上白菊和宋闻的遗照,扬言要禾筝陪他一起去死。 这都不算什么了。 有的还会寄血淋淋的仿造器官,好像是在怪她没找到宋闻的适配骨髓一样。 那样的日子,是地狱。 但走出来了,也就只有光明了。 宁凝这点逼迫算得了什么,过家家而已。 “这些事我一件也不知道。” 季平舟的内疚没有因为禾筝的“没关系”而减淡半分,反而更自责,自责那段时间,没在她的身边。 他甚至还在回想。 那段日子,他在做什么。 可分明,除了失明的日子跟禾筝在一起外,复明后,他们就立刻订了婚,接着是结婚。 这段黑暗历史究竟出现在哪个时间。 他摸索不出。 禾筝亲自给予回答,“就是宋闻刚走,你刚匹配到眼角膜做手术那段时间。” 那时候她抱着季平舟复明后发现一直陪在身边的女人是她这个样子,就会什么账都不认了,所以去探望的次数减少了很多。 最后事实证明,他没有。 他重情重义,一旦交付了真心,就不会再收回去。 禾筝沉浸在那段曾经里,思绪有些难以抽离,看着窗外的风景,都带着忧愁感。 “那时候你手术刚成功,去照顾的人那么多,我去的次数减少,你可能没发现。” 那时候她每次去,都是哀伤的。 哀伤宋闻的死,哀伤自己要因为他的死而终身忏悔。 是季平舟把她拉出来的。 - 原以为这次之后宁凝就会有所收敛了。 她也的确没再用强势的那一面面对禾筝,还跟着季舒一起来陪她解闷,打牌,甚至听她练琴,还在旁边用着业余的技术指导禾筝。 时不时提到宋闻的名字。 禾筝从来都是波澜不惊地应对。 宁凝故意套话的时候就会问:“宋闻跟舟舟哥,哪个对你更好?” 又来这招幼稚的。 禾筝诚恳地看向她。 答得也诚恳。 “当然是宋闻了。” “啊?”宁凝声音兴奋了点,“你这样说,小心我告诉舟舟哥。” “说啊,宋闻给我买过冰淇淋吃,他没有,所以是宋闻。” 兴奋点降落。 宁凝“嘁”了声,格外不屑。 “什么啊,一个冰淇淋就给你收买了?” 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没有正经回答。 禾筝默认。 “那谁好看?” 宁凝又问,好像急需要获得认可,禾筝没如她的意,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这要问吗?” 明摆着的事。 宁凝微愣,强装镇定。 “我就想问问你怎么说?” “都不好看,我哥哥最好看。” 这种时候,就需要拉方陆北出来当挡箭牌了。 跟禾筝相处了这些天,宁凝才终于发现,她跟季平舟还真是天生一对。 都是扮猪吃老虎。 一个比一个难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