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棘态度很好,也没提说是你刚才自己挣脱开,硬是要证明自己不用牵也可以走好路。 毕竟跟醉鬼理论不是个明智选择。 他只是撑开指缝,与骆其清十指相扣,语气中还故意带了点讨好意味:“那这样可以吗?” 骆其清故作高冷不说话,只是偷偷地瞟了一眼两人紧紧牵着的手。 弯起的嘴角暴露了一切心思。 灯火明亮,把两人紧挨着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十分钟以后到了酒店。 骆其清眼睛黏着床,跟磁性相吸似的瞬间就挨了过去。 只留下周棘在后面开灯开电视,然后还不忘把拖鞋给他拿了过去。 骆其清坐在床上蹬掉两只鞋,换上了柔软的棉拖。 而就在这时候,他只听见周棘蓦然开口:“还记得吗?” 骆其清现在头脑并不清醒,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有点懵:“什么?” “你之前说,如果我在纽北拿冠军。”周棘站到他前面,顺势揉了揉他的脑袋,“要给我一份奖励。” 听到这里,骆其清抿着嘴抬眼,像是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想要什么?” 然而话音刚落下,两个人的身位就在陡然间交换。 周棘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骆其清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有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努力睁大有些湿漉漉的双眼,看着有些无辜。 “想要什么都给吗?”周棘问。 “嗯...我能给的都可以,你不要提那种很难实现的。”骆其清还在想他会不会提很离谱的要求,但很快他又被其他东西给弄乱了思考,“周棘,你衣服硌到我了。” 他也没多想,只是单纯觉得有东西硌到难受,还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周棘眸光好像意味不明地闪动一瞬,然后仰起头,轻轻啄吻他的鼻尖,耐心哄骗道:“待会就不硌了...” 然而骆其清却是眨了眨眼,有些天真地发问:“为什么是待会?” 房间安然舒适,徒留旖旎的气氛在悄然弥漫。 此刻,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棘唇角勾起来,扶着他的腰肢,气息微乱着贴到他耳边,声音沉得像是在下蛊。 “奖励时间到。” 起初,缱绻的风只是压弯了窗帘的一角,勾勒出一条光滑优美的弧线,然而,狂风乍起,摇晃的帘布来回碰撞在白墙之上,最后泄了满地月光。 骆其清打着颤,断断续续地求饶,可剧烈起伏几乎让他凑不出完整字句。 他揪着床单,因为承受不住而想挣扎着逃离,然而膝行还不到一步,就再次被周棘握着脚踝给拖了回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