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其清声音含糊,听起来却像饱含了无尽的委屈。 “我想回赛道。” ...... 尽管是冬天,但午间的阳光依然能把人灼醒。 骆其清睁开眼时,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 “嘶——” 他摁着右边太阳穴,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 经过这次事情后他终于确认,自己果然是不能喝酒的体质,这才多少就断片了。 以后说什么都不喝了。 等等。 骆其清看着被整齐挂到衣架上的大衣,莫名想到一个问题—— 他是怎么回来的? 正想着,枕头旁边的手机就震了起来。 来电人备注是凡子。 他也没多想就直接点了接通,结果对面开口问的竟然是你是谁? 骆其清被这问得莫名其妙,心想不是你打给我的吗,于是很快反问一句:“你喝酒了?” 那头静了几秒,然后立马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嚎:“是你吗我的清!” “不是。”骆其清很快回道,“是鬼。” “我还以为还是那谁呢。” “哪谁?” 骆其清听得云里雾里,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昨天喝酒把脑子给喝坏了。 “周棘啊!”郝宥凡说,“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是他接的。” “......” 所以是周棘把他送回来的? 我靠? 我靠! 在他还独自凌乱风中时,郝宥凡已经继续道:“你收拾收拾,本领导准备来你宿舍考察了。” 挂断电话,他直直栽回床上,然后在被子翻滚。 昨晚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 主要是他不太了解自己现在喝醉后会是什么德行啊! 要不打个电话去问一下当事人... 那万一真给问出什么东西怎么办。 骆其清缩在厚棉被里做了十来遍深呼吸,才终于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事已至此,他只能装死了! 终于调整好了心态,骆其清才想起郝宥凡刚才说的他要过来,于是只能赶紧起床冲了个澡。 半个小时后,郝宥凡开着一辆极为低调的银色宾利出现在了他们宿舍楼下。 但是还没等骆其清下楼去接他,两个人就在十楼的电梯口相遇。 配上电梯里四面八方的灯光,郝宥凡一身骚包粉搭配差点闪瞎了骆其清的眼睛。 这光天化日之下,十楼又全都是车队根据地。 生怕有熟人出来看到这一幕,骆其清二话不说先赶紧把人拉回了自己房间。 等锁上门,他才忍不住说:“你别告诉我今天车队邀请赞助商过来走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