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都带着刺,对我和对裴家的人也开始抗拒和刀锋向内。你是不是和霍应汀做了什么交易......外面的人那样说你,难道你真的——” “够了!” 裴煦骤然呵斥。 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狠戾,无法让人把霍应汀和那些肮脏的事搅合在一起,他站起身来,声音无比寒冷。 “这么多年我都忍下来了?”裴煦声音忽然轻了下来,“难道是我活该吗?” “不......我可以——” “可以帮我?”裴煦反问,情绪渐渐失控,盯着他一字一顿,“你唯一能帮到我的就是早点去死。” 早点去死。 四个字落在肖臻心上,饶是再喜欢裴煦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诅咒。 肖臻噌地站起来。 “你疯了!?裴煦,别人不清楚这次标书的事情,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和你脱不了关系!” 裴煦冷冷地看着他。 “你拉着肖家和洛家下水,让霍家成功中标,你就这么想帮霍应汀!?就算你这么帮他又有什么用,依傍着霍家的那群人还不是天天找你的麻烦?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掉价吗!?” 肖臻认定裴煦和霍应汀有什么不可告人关系的样子实在太过丑陋,裴煦厌恶到了极点:“是你和裴松沅狼狈为奸泄露标书在前。以及,就算我帮他又怎么样?我不帮他又怎么样?与其一直龌龊地去猜测别人的关系,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今后。” 裴煦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今天见你只是想通知你,从前你母亲哭着向我求情让我放过你的人情到此为止了。你心里那些可笑的情分也收一收,从现在开始,桥归桥路归路,往后谁生谁死,各凭本事。” 裴煦说完,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多给,就要转身离去。 “裴煦!” 肖臻愤怒地朝他走来,挡在他面前,怒吼道:“各凭本事?那你裴煦有本事别靠霍应汀啊!谁不知道蓝荟的人弄伤了你之后就被霍应汀搞垮了?你说我龌龊?裴煦,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当年在国外我拉着你暗示你一整天你都不拒绝,结果临了给了我一巴掌,当婊子还立牌坊,你真以为自己有多清高?” 裴煦的拳头渐渐紧握,呼吸不稳。 “说够了吗?” “没有!”肖臻气急败坏地恶语伤人,“我小时候对你这么好,他霍应汀不过就是帮了你这么一次,你就这么上赶着?裴煦,你对谁都这么来者不拒?如果霍应汀可以,那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还你是裴煦廉价至此,拜高踩低觉得肖家比不上霍家,觉得我给不了你——” 再也不想听这些恶心的话,裴煦挥出的拳头快出残影,又狠又准地朝肖臻而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