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温枳也不想多说什么,洗漱一番之后便下了楼。 吃了药,身子也好了不少,这会出去走走,疏松疏松筋骨,要不然一直待在屋子里不运动,身子自然是要吃不消的。 出去走走,透透气也好…… 大堂内。 伙计上了早饭,笑盈盈的退下。 内里还有其他食客,自然是要忙于招呼的。 不瞬,便有人站在了跟前。 不速之客? 呵,还真是冤家路窄。 “弟妹。” 丁氏一开口,四月就如同炸毛的鸡,登时就插着腰低喝,“把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弟妹不弟妹的?瞎了你的狗眼,败坏他人名节,自个不要脸,便上赶着抹黑旁人,真是贱皮贱肉贱骨头。”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何以说话这般恶毒?”丁舒真自然是委屈的。 不过是一个称呼,竟是惹得一顿臭骂? “哟,未出阁的姑娘又如何?未出阁的姑娘就不能骂人了?你这出了阁的妇人,不还是多长了几条腿?成日勾勾搭搭的,打量着欺负谁呢?”叶子也不甘示弱。 有一左一右护着,温枳便也不必开口。 嘴替自然是极好的,她这厢也省得浪费时间,好好吃着饭便是。 “温枳,你不打算说两句?”丁舒真打算坐下来。 叶子腿一勾,便将凳子抽走了,“我家主子爱干净,不喜欢脏污靠近,你还是站着为好,免得脏了这凳子,我家主子会吃完了就吐,难受得紧。” “就是!”四月双手环胸,挡在了自家小姐边上,“有话就说,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难怪小姐这两日不太舒服,原来是沾了这等晦气,不就是远远瞧了一眼,竟是大病一场,果真是丧门的东西。” 丁舒真被左右夹击,好一顿臭骂,真是脸都气的发青,可眼下却又因为某些理由,不得不忍耐下来,“温枳,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温家不缺你这点生意。”温枳开口,“若不是怕惊扰了其他食客,我这会就把你丢出去,哦不,扒了皮丢出去,也让边关诸国的人瞧一瞧,这大夏上京萧氏的大少夫人,是何等的身娇体软好姿态。” 丁舒真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登时哽得人都跟着轻颤,“你、你何必出口伤人,我已经落得如此地步,你还不肯放过我吗?说到底,若不是你,我又何必来这苦寒之地躲避一时?现如今寻你,不过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想着与你交易一番,谁知竟得你如此狗眼看人低!” “哟,这会终于不装柔弱了?”温枳裹了裹后槽牙,“丁舒真,你是丧家犬,拿什么跟我交易?是你胸前二两肉,还是你这没骨肉的蒲柳残躯?” 丁舒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