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内,未敢靠近分毫,以免暴露行迹。 “走!”温枳有的是银子,离了上京之后,又不怕萧家的人找麻烦,眼下露富也无妨。 隔壁雅间。 “把好吃好喝的都给我拿上来,本公子有的是银子。”温枳一袭男儿装束,未施粉黛,却是眉清目秀少年郎,往人前一站,那便是俊秀无双、意气风发的贵公子。 以最寻常人的眼光来看,皮肤白皙,锦衣玉服,瞧着就不是干活的人…… 这样养尊处优之人,不是贵公子又是什么? “是是是!”伙计赶紧笑着下去吩咐厨房做菜。 边上,有人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老大,隔壁那位是生面孔。”底下人说,“瞧着这般模样,好像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至少应该是有钱人家的。” 谢四安也注意到了,眉心微微拧起,“这地方还能跑来一位贵公子?倒是奇了怪了。” 最近这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的都从这儿过? “盯着点。”谢四安道,“不知道目的何在?如果只是路过,那就留下点买路财,咱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留下点银子就当是交个朋友。” 听听,这打家劫舍的事儿,都能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是!” 只要是跟银子有关,哪个不积极?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谁嫌银子多? 尤其是,送上门来的银子。 “都留心着呢!”四月低声说。 枝月就在墙边站着,怀中抱剑,一身男儿装英姿飒爽。 “这狮子头倒是挺好吃的,就是这分量太少了点。”温枳摇摇头,“粉放得多了一点,盖住了肉质本来的味道。而这肉呢,炸得有点柴,火候过了些许。比起临风楼的红烧狮子头,还是差了那么一截!” 若说之前还有所怀疑,那么这会她提到了临风楼,趴在楼梯口,等着侧窗外头的山匪,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一条过路的大鱼啊! 思及此处,当即屁颠颠的回了自己的雅间。 “老大,他们怕是上京来的,都提到了临风楼呢!”底下人这一回复,谢四安旋即拧起眉头。 临风楼? “可还有提到别的什么?”谢四安忙问。 底下人摇摇头。 “上京来的,非富即贵。”谢四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唐阶也是上京来的,这两人凑一起,会不会是…… “别是东辑事的探子吧?”谢四安小声嘀咕,“得先试一试,别中了他人的圈套,到时候把咱老窝都给赔进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