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肝的东西。”他一脚踹飞了凳子。 刹那间,飞出去的凳子砸碎在墙壁上,落下便已四分五裂。 萧长赢拂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温枳喉间滚动,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 “小姐!”大老远听得响声,惊得四月拎着食盒,慌忙往回跑。 进了门,四月愣住。 温枳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凳子被人砸碎在了墙角,瞧着分外瘆人。 “小姐?”四月将食盒搁在桌案上,“这是……” 温枳回过神来,“萧长赢!” 四月愕然。 “没事!”温枳起身。 四月慌忙将人搀扶,“小姐,慢点。” 食盒里,放了一些素食。 温枳刚刚苏醒,自然不能吃得太过油腻。 只是,还没等她吃完,萧长陵已经进了门。 “阿枳!” 温枳捻着汤匙的手,稍稍一滞,转头面色苍白的望着萧长陵。 “觉得如何?”萧长陵第一时间,伸手去探温枳的额头。 还有点余热,但没之前这般炙手,可见是有所好转的。 “好多了!”温枳报之一笑,“我饿了。” 萧长陵坐定,语气温柔,“还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厨房去做,吃好睡好,身子才能快些康复起来。明日,让大夫再来看看,若有什么难受之处,莫要强忍着,明白吗?” “嗯!”温枳虚弱的点点头。 烛光葳蕤,萧长陵坐在那里,瞧着她举止优雅的喝着小粥,眸色平静。 一旁的四月,眉心皱成了“川”字。 这厮一肚子坏水,肯定没憋好屁! 填饱肚子,温枳便躺回去休息。 萧长陵没多说什么,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天亮之前才回了书房。 晨光熹微。 温枳起身洗漱,大夫来了一趟,说是有所好转,但药得继续吃着,倒也没说别的。 科考结束,就等着最后的放榜。 但是这段时间,还是需要不少活动的,比如说……花银子打点。 只是萧长陵每次进屋,温枳都在休息,以至于他几番铩羽而归,毕竟连大夫都说了,她这副身子骨需要静养,不可激动不可劳累,否则要出大乱子的。 没办法,萧长陵只能自己去找关系…… 萧长陵一走,温枳便爬起来了。 街头有些闹哄哄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陈叔站在街头,眉心狠狠拧起。 紫气东来客栈? “怎么回事?”陈叔问周边的小贩,“客栈出了什么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