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 这容九喑是脑子不好使吗? 带她来皇宫作甚? 当然,她心知不是来参加百花宴的,一则她已经嫁为人妇,二则又不是京都贵女出身,商贾之女是没资格入宫的,更何况是选皇子妃。 那么,容九喑到底要作甚? “阿哥让我进宫作甚?”温枳开口。 崔堂笑而不语,爷没交代要说实话,所以他哪儿敢多说,万一说错了话,爷不得把他脑袋拧下来?! 偏殿。 门口的守卫一个个锦衣在身,腰间佩刀,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立在那里,目不斜视,有种令人发怵的森冷之感。 温枳小心翼翼的进了门,殿内空无一人,两排烛架将内里照得恍如白昼。 狐皮软榻摆在显眼的位置,周遭弥漫着淡淡的馨香滋味。 紫檀小桌,青瓷花瓶,上好的梨花木,上等的月影纱,旁边的木架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珍奇宝器,连脚下的地毯都是番邦进贡的好东西。 温枳站在殿内,神情有些恍惚,于这样陌生而华丽的地方,心里的不安正在快速弥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外头,骤然响起几声响。 “爷!” 温枳快速转身,只瞧着一身锦衣华服的容九喑,从暗处走到了光亮,一步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颀长的身影合着周遭的光亮,让他整个人都呈现熠熠生辉之态。 光亮处,唯他最亮。 “发什么愣?”容九喑开口,“喜欢阿哥这样的?” 温枳陡然回过神,不由皱起了眉头,“阿哥把我带进来作甚?这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万一被人发现,我怕是要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知道非同小可,那就跟紧我。”容九喑弯腰凑近了她,“阿哥带你转转。” 温枳:“??” 皇宫又不是大街,还能随便转? 他怕是嫌她命长,想让她再死一回吧! “换上!”容九喑指了指桌案上的那一身衣裳。 语罢,他转身出门。 温枳:“……” 这一身锦衣很是契合她的身段,仿佛是量身定做一般,甚至于连胸前的硬板都做得极好,将女性特征遮掩得严严实实。 温枳本就身材高挑,锦衣在身,束发于后,活脱脱一俊俏少年郎,好一副唇红齿白的娇嫩模样…… 好半晌,温枳才扭捏的走到门口。 容九喑听得脚步声,徐徐转身,便瞧着少年郎略带娇羞的模样,止不住唇角上扬,眼见着心情大好,“这样很好!” “会不会被看出来?”温枳不自信。 容九喑负手而立,“我说不会就不会,只要你跟着我别走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