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掌教的大殿中,他把刘楠叫了过来,丝毫不留情面地加以训斥着。 但是旁边没有其他的老被强者看守,也就意味着,只不过是一场父子间的对话罢了。 “这又能怎么样,反正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所谓的亲生儿子,如果一年之间,说不定还会抛弃。” 刘楠冷冷的回应到,甚至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在他看来掌教之所以把他给带到太初宗,无非就是想要秀一波存在感罢了。 如果那些长老们的压力,强大到一定界限,张教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再度扔到太初宗外边,任由自生自灭的那种。 反正在几十年前,已经做过了类似的事情,那个阴影始终都在刘楠的心中留存着,一直没有消散。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老夫如果当真想要把你抛弃,直接丢在外边就是了。” 刘牧实在是被气得不停,至少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对这个亲生儿子过分的打骂,哪怕因为他母亲的事情而产生了间接的隔阂 但时至今日,刘牧自认为都已经做到了一个父亲的职责,但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还是难以得到刘楠的理解。 这也无可厚非,谁让他在承担了宗门历练任务的同时,还要照顾着这么多的修行者。 上上下下数万名弟子的安全,每一个举动都至关重要,哪怕只是在微不足道的小事,转换到他这位掌教手中,都足以影响到许多年轻人的命运。 “哼。” 对此老妻的回应很是简单,直接就是一道冷风而已,不过语气明显轻了许多,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老酒和他进行了多番交流。 并且无意间做出的那些事情,刘楠也都看在眼中,明知道自己犯下了那么多的过错,但还是被刘牧给承担了下来。 也就是放在他的身上,哪怕换成另外一位掌教的儿子,都可能被直接五马分尸了,整整拖延了太初宗一块飞地那么长的时间。 这是何等沉重的罪孽。尽管刘楠也知道,黑锅被父亲给扛了下来,但他还是不愿意,跨过心中的那最后一道底线。 “母亲的事情我也很愧疚,但当时确实无能为力,希望你能够谅解,这也是作为大族弟子无可奈何的事情。” 刘牧唉声叹气的说到,他又怎么可能猜不透自己这个亲生儿子的心思,至少在幼年时期,刘楠和他还是有着一段很缓和的经历。 只可惜后来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自行飞走,从来没有回到过太初宗,更别说有着让人这样踏实切磋的时候了,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奢望。 “那块琥珀,你把它交给我,或许就能够万事大吉了。” 对于刘牧如此的肺腑之言,刘楠仍然很是冷淡,正好先前他之所以会和陈楚起了冲突。 也是因为这枚琥珀的缘故,所以将由头牵扯到了这个东西上面,最近宗门内部可是争执的风波涌起。 “可以。” 出乎刘楠意料的事,听到他这样的提议之后,刘牧竟然点了点头,本他只是想通过这样生硬的要求,打断刘楠的念想。 但却没有料到,只是稍作迟疑,这一位高高在上的掌教大人,竟然真的放下了身段。 要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宗门内部,对于这枚琥珀可是已经打成了一片汪洋,各大派系都想要将其据为己有。 已经在修真界整体没落的前提之下,能够发现这样的领悟,已经是极其重要的了,若能提前的将其囤积在自己手中。 肯定增加了未来存活的希望,谁都知道一枚琥珀的功效到底如何,甚至可以将普通的亲传弟子,培养到不若与长老的地步。 这何等重要的至宝,若是刘楠动用自己的掌教权力,省得把这枚琥珀交到了自己儿子手中。 似乎也未尝不可,他绝对能够做到,但这样一来,必定会影响作为掌教的名声以及威望。 说不定会直接大大折损,这对于任何一位宗门统治者而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