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夫人,有话好好说!能有多大点事,我有办法!” 我瞬间停住了动作,狐疑的看着他:“你有办法?”可我又转念一想,这家伙要有法子也不至于混到这种地步,我嘲笑道:“拉倒吧,我现在可不信你忽悠,你跟我走。” “真的,陆夫人。你跟我去见一个人,我保证他一定有办法!” 徐北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站在原地看了看他,暗自猜测了半天问他:“除了罗龙文,你莫非还有什么狗头猫头的军师?” 徐北不告诉我,只是做了个跟上的手势。 未几,只见一座朱门华庭映入眼底,严字匾额巍峨高悬,大门对敞,一群侍从提着灯笼伫立两旁,明光烁亮间似乎在刻意等待着谁的到来。 “这是?” “哦,忘记说了,严公子的新宅,夫人怕还不知道吧。”徐北道。 果然!我心里一悸。 那些感情不管过去多久,在日后偶尔不时的触碰时,仍然会引起心里的涩痛,像被打翻的五味,各种陈杂。 他不知在案上写着什么,笔走游龙的剪影刻在明亮的窗边,高挑玉立,我推开门的时候,他才停下手中的笔,朝我抬眼一笑,被烛光衬得很是温暖动容。 我又一扫,屋内还有另一个人,一个很小的孩子,生得粉面雕琢,看着比绎儿只大些许,也伏在案上安安静静的写着什么。 “忘了给你介绍,我儿子绍庭。”随后他立马对那孩子喊道:“庭儿,还不来见过陆姨。” 那个孩子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笔,整理了衣冠来到我面前就是拱手弯腰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标准大礼,“绍庭见过陆姨。” 我讶然,这孩子也不过六七岁的样子却如此乖顺懂事,再想想自己家的两个拖油瓶,终于明白什么叫别人家的孩子。 “快起来,无需多礼。”我正要去扶那个孩子。 却听严世蕃道:“何须要你陆姨扶,自己还不赶紧去把功课做了。” “谨遵父亲大人教诲。”那孩子赶忙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手。 于是我那伸出的手,就尴尬的停在了空气里,严世蕃顺势牵住那只手,来到了一旁的桌边,婢女递上了两杯新茶,飘着一种淡淡熟悉的味道。 “碎月楼的踏雪,是不是久违了?”他用盖子点了点杯沿,吹了一口气。 “不记得了,过去很久的事情已经在记忆里失色了。”我压抑着那无数次会翻涌的过去,害怕对面那个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我露出决堤到悲伤的软弱。 “可是我还常常去那里,他们又出了很多新品,每当我坐在从前的窗边时,仍然觉得唯有踏雪最好。” 我撇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开门见山道:“其实这次就算徐北不带我来,我迟早自己也是要来的,说吧,你到底想怎么做?”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离开他吧,无需为此殃及池鱼。” “除了这个,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说。 他轻笑:“那么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需要。” 我蹙眉,看着桌上那杯清波荡漾的茶水心下思绪万千。 “我说过,迟早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所以小鹿,陆夫人,你现在好像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我一声苦笑,原来,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个会陪我去江南,会替我挨刀子的人终于还是变成了我最不愿承认的模样。 “小鹿,你说你担心别人的目光,担心我爹,可是你看现在,我搬出来了,我有自己的宅子,高官厚禄,没有人会再说我们什么。”他总是这样,在排除所有的困难后会以一种恍惚的语气缓缓对我陈述,仿佛在未来的某一处真的存在着一种属于我们的幸福与希望。 看着他的目光,我讷讷的又悲伤,“应钤,别傻了,我,成婚了,而你,也有你的孩子。” “你成婚,你成什么婚!他三媒六聘娶你了吗?他八抬大轿迎你进门了吗?只要没有这些,就统统不算!凭什么你要为他甘之如饴!” “我没有为任何人甘之如饴,我的两个孩子我舍不下,我不能让他们没有父亲,我不能给他们一个破碎的家庭。” 严世蕃失笑了,“孩子?所以,现在他们又成了你心里最重要的?” 我没有回答,也许我这一生中确实很对不起严世蕃,我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给予我的那炽热的爱情抛在了荒冷的心墙外,然后筑起一道道的防护,以为自己可以从此坚强到不再动摇。 他没有再逼我,看着我的眼神里却变成了一种讳莫如深的幽暗:过了一会,他失笑:“罢了,那些得不到的答案何必再苦苦强求,自寻烦恼而已,我们还是来说点其他的,你感兴趣的,比如你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