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未曾想过要离开这里,不管是孤独终老,还是洒扫院门,这些浣浣都无怨无悔。” 她眼里有坚定的泪光,看得我心里一软,我正色问道:“浣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老爷?” 崔浣浣的目光闪烁了几下,迅速低下头:“浣浣是陆府的人,是老爷的人,不敢奢求老爷垂怜。” 看来果真如此了,我叹息,思忖了一会,心中有了主意道:“你放心吧,你我这么多年情分,我会为你做主的。” 语毕,她突然一抬头看着我,那一刻好像想说什么然而还是没说。 后来,崔浣浣离去的时候,留下了两双新做好的婴儿鞋,我摸着其中一双,精致的绣花,巧密的针脚,还有鞋头镶着的一颗明珠流光璀璨,不禁叹道:“真是好手艺,尤其是这珠子,值不少钱吧?” “那是满月时,严府送来的礼,上回我见老刘盘点礼单时一眼瞧着好看,便私自拿了它镶上头了。” “严府?”她带着针线篮子出了门,我却盯着鞋头的那颗明珠定定出神了许久。 晚上,我看过了两个孩子后,早早熄灯上了床,等到陆炳回来时,我已经将门给拴上了,他在外头推了推见我没开,也就没了动静。 我心里想他怕是走了,可又不放心,起来摸着黑的悄悄走到门旁,撤了栓子,打开一丝缝往外瞧,外头吹过一缕凉风,阶上空无一人。 这样也好,等过几日他习惯了没准就去找崔浣浣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又合上了门,只是就在转身的时候,腰上突然环住一双手,将我整个人都圈在了怀中。 “谁!”我大惊,摸着黑的就要挥手打他,却被开口的声音制止了所有的动作。 “是我。” 陆炳? “你?你怎么进来了!” “有本事下次把窗户也栓上。” 我一愣,然后恨恨骂道:“王八蛋,你属耗子的?哪儿都能钻进来!” “我还纳闷呢,在自个家里还得偷偷摸摸的爬窗跳墙。”顿了一下,他笑道:“莫非,你喜欢这种情趣?” “喜欢你个头,我原想着让你去崔浣浣那边的。” 我想甩开被他缠绕在腰间的手,他却收得更紧了,“如此看来你这般贤良淑德,我倒更不能辜负你了。” “别,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你还是赶紧辜负我吧。” “什么约定?” “喂,你不会想抵赖吧?说好的,等孩子生下来后你我各过各的,谁都不许干预谁。” “哦,那是很久之前的约定了,后来又经历了很多事情,你不是和严世蕃掰了?” “掰了又怎样?我也不和你在一起,我们各过各的。” “如何各过各的?是你以后不打算认绎儿和锦儿了,还是你准备抛下他们一走了之?” “那不可能,他们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孩子,如何能舍得。” “既然舍不得,那你就还是他们的娘,我的妻子,如何说是各过各的呢。” “我不和你争辩,反正以后我做我的生意,你做你的官,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喜欢这间屋子,大不了我搬到其他客房去,反正我们的约定到此结束。”我扯开他的手,摸着黑的向桌边去,想点起蜡烛,准备今晚就收拾被褥搬走。 然而,刚摸到桌边的火折子还没点燃,他却猛地从身后抱起我,火折子从手中突然掉落地上。 这下可好,真连一丝光明都找不着了。 “你做什么!放开我!” “为夫担心你黑灯瞎火的磕着,为你好。”他将我放到了床上。 我见推不开他,只能作罢,“好吧,今儿最后一天,明儿一定搬屋子。” 我想扯了被子翻身睡觉,却发觉上方的人并没有一丝一毫准备离开的迹象。 “让让,我盖被子。” 漆黑的一片里,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却感受到他今日的不寻常,那逐渐靠近的呼吸,让我本能的心里一紧。 果然,下一刻,他的唇落在了我的脸颊上,带着一点温热,一路细碎的吻至脖颈,当感觉到呼吸变得急促,游移在身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