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对于形势的分析能力。 自己现在其实也和西丁克一样,只不过背靠大树无欲则刚罢了。 现在能推断出的也就这么多了,疑点和不确定太多,可供分析的信息又太少,我只能带着诸多的疑问,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早我便醒了过来,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简单的吃过早饭,我找到了徐三,问他有没有国王的指示。 徐三摇了摇头,告诉我电报还没有回信。 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直接打电话询问一下老国王爱德华的意见,当我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却发现电话正巧响起。 我拿起听筒:“喂,哪位?” “大卫吗?”听筒里传来老国王爱德华的声音。 “是我,陛下!” “伦德特的事情,我看还是这样办吧……” 看来我昨天的判断基本正确,老国王爱德华还是不忍心对自己的这个兄弟下死手。他的安排是将伦德特和一众反叛贵族的财产没收,人员流放囚禁到到帕布群岛。 “这件事还要大卫你亲自办一下,行程和帕布群岛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将他们送过去,路上不要出了岔子。”老国王交待道。 “好的陛下,我这就去办!”无论如何,对我来说这个悬着的难题算是解决了,把人送到地方事情也就算完结了。 老国王爱德华这么做其实也没什么不妥,首先,沃尔夫斯堡的势力在这次行动中已经被连根拔起,不会再有威胁了,这么做倒是很符合他温和宽容的性格。 放下电话,我把事情讲给徐三,让他帮我把亚尔森和奥古斯汀中校找来,我们要出发了。 此时,格兰登堡方向前线的叛军已经被解除了武装,他们中的一部分军官将解除军职,一部分同样会被流放。 沃尔夫斯堡警备司令部也是如此,只有明省方向,李雄的部队还在漫山遍野的抓溃兵,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我把事情和亚尔森和奥古斯汀中校说完后,指示他们把部队收拢起来,准备出发。 我们乘汽车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达的沃尔夫斯堡市火车站,然后搭乘安排的专列出发向南,目标是威克港。 在火车上,我与伦德特大公和阿莱特普侯爵又进行了一次交谈。可以看出,伦德特大公对于老国王爱德华的安排似乎早有所料。 “也好,除了不能到处走,以后的日子应该还是很不错的。”伦德特大公淡然的讲道,完全没有阶下囚该有的样子。 我除了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如何搭话。 “佛兰克伯爵,给你一点忠告。”原本还在闲谈的伦德特大公,突然转换了话题。 “哦?” “政治斗争远要比军事上的事情复杂的多,阴暗得多,你日后还需要加倍小心才好!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啊!”伦德特大公的话我当然明白,但他现在这个时候和我讲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感谢阁下的提点!”我嘴上应着,心里却已经在思考起来。 与伦德特大公过多的接触显然是不好的,话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难免会生出事端,因此在之后的行程里,我刻意的与伦德特大公他们保持了距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