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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照(女配H)


:“莫不是那狄二郎的?”

    罗薇本就生得妩媚丰腴,腰圆臀翘,肌肤莹白胜雪。她最是惧热,现下只着珊瑚朱罗衫,胸前横裹一件栀子蕊黄胸衣,那牡丹花样鲜活如生,窗外有风徐徐送来,吹得裴淮下身燥热不平,“正是平之兄流散在外的儿子,明日我还得亲自带去侯府认亲,最近也是在为此事着急,怕是冷落了夫人,望夫人见谅。”说着便一把拉过罗薇坐在自己腿上。

    罗薇故意扭了扭,衣衫轻薄,觉得双股下那物件的形状愈发明显。她虽有些情动,却不想行那白日宣淫之事,故娇声推脱道:“我只当你公事繁忙,既如此那便是侯府世子了,总不好慢待了,我让人去收拾厢房……”

    “我自有安排,只是那孩子初到洛阳,有些怕生,我今晚怕是无法陪夫人安歇了。”

    “夫君莫要打趣我,既是长相厮守,又岂在朝朝暮暮?只是……”

    裴淮紧搂着罗薇的腰,轻咬她的耳垂,她从不用香,后颈处微微透出些汗味,更添上房里草药的苦味一混,倒比什么帐中香都助兴,“携芳与我也不能耽误了‘夕阳无限好’。”

    裴淮此时一手兜住双乳揉搓,另一手脱了她的亵裤,中指在耻毛间流连片刻,便滑入幽径之中,那洞口早已潮湿一片,一副任君采撷之态。

    罗薇本就在易受孕的日子,又听裴淮不陪自己过夜,便也不再扭捏,背着手去探裴淮身下的粗硬,娇臀轻离他的双腿,若即若离地沿着他的上腹蠕动,扭蹭。

    裴淮两下便扯了裤子,亮出自己那活计,罗薇云鬓微松,两颊飞红,向下一瞥便看见那耀武扬威的物件,想裴淮定是旷了几日,此刻正是难耐,便更欲使坏,只夹坐在那肉茎上,细细厮磨却不让其入港。

    “携芳……”裴淮按住她胸前红豆,轻轻咬上她后颈,罗薇口中嘤嘤有声,爱液渐渐沾满了裴淮的分身,他此刻直觉欲火焚身,箭在弦上,脑中却不知如何想到栩栩刚才那句“你这是疼我还是罚我”,只一个激灵,按住罗薇的腰,一口气冲了进去。

    罗薇大叫一声,声音却被他狂热的律动撞成了呜咽,“窗……窗子还……开着……”

    裴淮两手托住玉臀套弄,大开大合回报她身子的一腔湿热,“夫人安心,你我上衣完好,旁人看不出来。”

    “不行……会听到。”罗薇掰开胸前作恶的大手,只作势要逃。

    裴淮不再坚持,意兴阑珊地道:“那夫人自便罢。”

    罗薇缓缓起身,那挺壮的肉茎划过蕊珠时惹得她一阵轻颤,小穴里空虚更盛,只想重重坐下,却更怕外面下人听见,心一横撅着屁股去扯窗子,谁知裴淮突然提枪后入,惊得罗薇腰肢一软,肉腔紧紧一吸,伏在床沿不敢多动,一只手仍挂在窗外,发间的金步摇摇摇欲坠。

    裴淮栖身抓住她胸前的浑圆,细细揉搓,“夫人怎不知这事最讲究一鼓作气?”

    裴淮说罢只闷声伐挞,肉袋与玉户相撞,发出淫靡的韵律,罗薇几次要逃,却都被他锁回怀里。虽然夫妻二人敦伦时她从不顾念平日端庄矜持,却也不喜以此姿势迎合身上的人。“说……躺下……容易有孩子……求求裴郎……”

    裴淮正在兴头上,却听她如此说,虽觉得扫兴,仍如她所愿,将她覆于身下。罗薇扯了个引枕垫在自己腰下,这样一来玉户大开,落日余晖染红满室春光,如红烛高照。肉茎更是得了仗势,深入浅出,归鸦啼叫间,裴淮一阵闷哼,将那一腔恩怨尽数射进其中。

    二人在塌上又是一阵温存,裴淮自去盥洗,自倒了杯水吃,他嗜茶如痴,只因罗薇怕茶汤冲了药性,卧房里从不放茶。平时倒不觉得如何,只是刚洗了澡出了汗,正是口内无味时,那白水灌得急了些,倒有些反胃。

    他虽有些不快,却也敬内室是女子天地,不置闲言。换好衣服后见罗薇仍仰躺在塌上,便亲自拿了帕子为她擦拭,安慰道:“孩子要人为更看天意。”

    “我都晓得,望上天垂怜,我……”裴淮一把扯了引枕,把罗薇扯进怀里,“携芳,孩子不要也罢,况且你我还年轻,总不急这一时片刻的,大热的天,你不要再服那药了,等入了秋,多用些药膳调养身子岂不比药好?”

    罗薇不再多言,只在心里暗暗祈祷这次能中,她想裴淮定是为了安慰她才不急孩子的事,个中情谊细细品来,心中也觉熨帖非常,前几日的焦躁俄尔散尽,竟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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