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后左右,无一处可以逃脱的。 周笙白离她很近,弯腰俯身下来,微卷的长发从背后滑了一缕到身前,蹭过丁清的鼻尖,她嗅到了杏花香。 一片杏花花瓣于他的发丝中落下,淡淡的粉白色略过眼前,丁清咦了一声,侧脸去看。 她尚未看见什么,下巴便被对方捏住,而后温柔缠绵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嘴上。 被亲多了,丁清也就知道亲吻是要闭上眼睛感受的,只是还不怎会换气。 周笙白这次的吻相较之前来说温和许多,即便用牙齿咬她的下唇也是轻轻嗑咬,才让丁清察觉到一丝疼他就松开了牙齿,于是那一丝疼竟意外变成了欲求不满的痒,哪儿哪儿都觉得缺了点儿。 丁清伸出舌头去勾周笙白的,被他躲开。 以往经历过几乎窒息的深吻,这回两人的舌头就像是在玩儿游戏,丁清进,周笙白便退,等丁清舌根都酸了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打算亲吻他的嘴齿时,他又伸出舌尖勾·引了一下。 她不知道,让她亲吻要闭上眼睛的周笙白,此时双眼半睁,玩儿得不亦乐乎。 他观察着丁清脸上的一切变化,她皱眉,急躁,难耐,甚至她抓着他衣襟的双手渴望地颤抖着,每一处周笙白都喜欢。 这一场逗弄叫丁清呼吸急促,犹如隔靴搔痒。她的一切反应是身体上下意识的决定,没过脑,等她察觉到后,已经听见周笙白轻轻嘶了一声。 丁清咬了他。 因为他不肯好好亲吻,将她身体里那股酸痒劲儿都勾出来了。 于是这一口没轻没重的咬,成了丁清急不可耐的证明。 她推开对方,自己往后仰躺,捧着周笙白的脸颊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我咬到你哪儿了,老大?” 周笙白单手捂住了嘴,一双眼诧异中还带着惊喜,并未因为丁清打断了这个吻而生气,反而松开手,舌尖舔过被她咬破了的嘴角,那里还有一颗牙印。 他的獠牙伸出来了,正好压在了丁清咬破的地方,时时提醒着那一点疼,叫周笙白喜欢得紧。 他凑上前,微微张开嘴对着丁清,跃跃欲试:“清清,再咬一次试试?” 丁清看向对方危险的獠牙,她忙摇头:“不咬了,你嘴角都破了。” 周笙白的拇指压着丁清的下巴,看她粉嫩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可见其中贝齿。他的声音沙哑,就像是压抑着什么道:“我喜欢你咬我。” 那一点疼,激起了周笙白的些许原始兽性,倒是增添了情趣。 他这一句话,热气全都扑在了丁清的耳畔,惹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手臂发酥,难以动弹。 丁清抬眸看向周笙白的眼,想分辨他这句话的真伪。结果看见周笙白的獠牙迟迟没收回去,那双桃花眼还亮滢滢地与她对视,如同在看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她就知道,周笙白是真喜欢。 丁清唔了声,她手指紧张地捏着太师椅的扶手,几乎要将那一块木头给捏下来。 犹豫了会儿,她还是说:“那我下次再咬你吧。” 下次亲吻的时候,再咬。 周笙白轻声笑了笑,心想下次,还可以再试试别的。 立夏那天,周椿给中堂内的世家送去喜帖,也将消息传去其余四堂。 众人尚不知丁清是鬼,中堂境内的人也只知道,周椿的确有个很多年前便不与周家联系的舅舅。周笙白在中堂境内活动较多,夜界称之为鬼鸟,捉鬼世家也如此称呼他。 收到喜帖的人中,不乏看轻周笙白的,他们带着异样的眼色,又碍于周家的面子,只能赴约前来。 小满前夕,天气逐渐炎热了起来。 五月中旬之后云川城便没下过雨了,接连几天的烈阳顶头晒着,丁清这几日都没能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