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微微一笑,说道:“皇上请看这铜钱,有何奥妙?” 崇祯盯着铜钱仔细端详,想看出铜钱上的玄机,他看了半天,发现这也不过是一枚普通的铜钱,只好颓然说道:“这铜钱有何玄机,朕却是参详不透,还请天师解疑。” 张天师笑着说道:“我道仙人怎会出手点化此人,原来却是如此,皇上请看这枚铜钱,外圆内方,预示此人外在无忌,内心方正,恪守原则大义,一路杀伐不断,百无忌讳,披坚执锐,只为稳住这汉家江山!” 崇祯闻言,似有所悟,喃喃说道:“那刚才这怪风起来,宣纸将被吹起之际,此时吾儿将铜钱压上,使得这宣纸稳住不动,莫非就预兆着江山已定?” 张天师呵呵一笑,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皇上,天机不可泄露啊。”说到此处,突然面上又露出痛苦之色,以手抚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崇祯见状,思量了一会,方才问道:“那以天师之见,朕应该如何对待此人?莫非应该重用于他?” 张天师摇了摇头,说道:“天意茫茫,一切早有安排,皇上只需顺心而为,顺其自然就好,无需刻意去做些什么。” 说罢,张天师看了旁边的长平公主一眼,对崇祯说道:“敢问这是?” 崇祯笑着说道:“此乃朕之爱女,长平公主。” 张天师对着长平公主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生聪慧的公主。” 长平听了,微微害羞,钻进了崇祯的怀里,紧紧抱着崇祯,说道:“今日之事,孩儿也有所心得呢。” 崇祯听了,哈哈大笑,抱着长平,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说道:“你一个小小孩童,又有何心得?说来让朕听听。”张天师在一旁听了,也颇有兴趣地看向长平。 长平公主仰着头说道:“今日之事,使长平明白了,凡事要看全部,看整体,切不可只看了开头,便下了结论,如同盲人摸象一般,会得到错误的结果。” 崇祯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张天师见状,站起身来,对崇祯躬身一礼,说道:“贫道身体不适,先告退了,请皇上恕罪。” 崇祯连说无妨,便让人扶着张天师,慢慢离开了御书房。 张天师走后,崇祯盯着桌子上的宣纸,和那枚铜钱,陷入了沉思…… 片刻时候,崇祯方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起身问道:“王大伴呢?” 话音刚落,王承恩气喘吁吁,进得屋来,说道:“皇上,老奴已经把皇上的旨意,与骆指挥使交代过了。” 崇祯啊了一声,急忙说道:“快,赶紧派人过去,把刚才那道旨意追回来!” 王承恩:“啊?” 神木县衙内,面对咄咄逼人的知州吴炳,强势如赵无忌也只能低下了头。 “赵知县,我问你,这坊间流言是真是假?你真的娶了蒙古林丹汗的女儿?还跟他们一起出兵打仗?” 赵无忌低头默然半晌,方才说道:“是下官所为。” “赵无忌啊赵无忌,平时看你挺机灵一个人,怎么这么糊涂!真是气煞老夫,这可如何是好。”吴炳听了赵无忌的话,顿时捶胸顿足,说道:“枉老夫对你寄予厚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