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薛总,那我先出去了。” 女人看着辛淮月狼狈离开的背影,看戏似的笑着对薛瑾度说:“薛总,你不觉得你的助理对你别有所图吗?” 她话刚落,面前的男人脸色忽然阴沉下来,漠然地扫她一眼,没有什么感情地说了一句“失陪”,就追了出去。 任性跑出去之后,辛淮月没有目的地往前走着,在心里剖析自己的行为。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在为薛瑾度吃醋?她有什么资格? 她为什么要放任自己再次跟他纠缠在一起。她还忘不了他吗? 薛瑾度很快追上了她,从后面看,她步伐凌乱,就像一只迷茫的找不到家的小羊羔。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怎么不等我。”他看见她的眼睛浮上了一层水汽,“……月月。” 他真的很过分。 水雾将视线模糊,辛淮月害怕自己的眼泪会不争气地掉下来,因此用力地睁大眼睛。他伸出手指,想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而她却突然拽住他的衣领,猛的往下一扯。 吻上了他的嘴唇。 轻轻一触,很快离开。 薛瑾度愣了好久,傻傻地低头看着她湿润的眼睛。她主动吻了他。他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脑海中的记忆,漆黑的瞳仁旋即出现点点星光。 而等辛淮月反应过来想溜已经晚了,薛瑾度不容抗拒地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往车那边走。 她脑子混沌一片,手掌那一处被他碰到的肌肤已经麻了。她就这样坐上了车,然后又被薛瑾度拉着走进了他的套房。 他让她坐到床上,拿来一块热毛巾给她擦脸,细致地擦她哭过的眼睛。 自然的好像他们从未分离过。 “好了,别擦了。”她抓住他的手。 她坐在他的床上,而他站在她面前。靠的太近了,整个空间全是薛瑾度的味道,她有点呼吸不过来。 她与他对视,噗通噗通,她听见自己心脏不安分的跳动声。她的手心沁出细汗。 他低下头,而她没有躲。 唇相接的一刹那,他轻柔地舔吻她的嘴唇试探,意外得到她的回应,他似是受到了鼓励,手往下捏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按到自己身上。他急切地吻着,品尝她的气息。浑身的力气使不完,他真想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只有吻是不够的。 很快,他将她压到了床上。而她在自己身下,潮红着脸,呼吸急促。 “月月……”他唤着她,眼睛又湿又亮。 辛淮月一言不发地脱掉他的西装,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然后她仰起头双手缠住他的脖子,锁住他的唇。 这样无声的邀请让他瞬时失了神志。 辛淮月身上的大衣早就掉到了地上,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薛瑾度买给她的浅粉色连衣裙,而他的手放肆地伸入裙摆,抚摸着她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她胸前,在衣服里撑出五指印记。 他一点也不怜惜的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乳,手指刮过她硬起的乳粒。他很熟悉她的身体,也清楚她每一个敏感点。辛淮月的理智很快被欲火焚烧殆尽,本能的分开双腿,双手去抚摸他的身体。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了太久,彼此都有太多的情绪想要宣泄。只有激烈的吻,激烈的性事才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此刻浓烈的感情。 她陷入床中,双手仍环着他的脖子。他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望进去,便挪不开了。她总是有种错觉,这里面装的,自始至终都是自己。 或许是寂寞太久了。 她下定决心,轻轻将唇贴上去。 “来做吧,薛总。” 他皱起眉,手放在她腰间没有再动。他观察她的神色,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辛淮月探手下去脱他的裤子,却一直没找准皮带的按扣,她低下头去看,眼神停留在他小腹右下方的一块疤痕,类似于烟头烫伤后留下的痕迹。指甲盖大小,比周围的皮肤颜色要深一点,却也不明显,但她就是一眼看到了。她太熟悉他的身体了。 她不敢去猜这是在什么样的情况留下的,在这么暧昧的地方。 她想起刚才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罩下,冲动也消失殆尽。 四年,他拥抱过多少女人呢。 而身上的男人对她陡变的情绪毫无察觉,仍不满于她口中生疏的称呼,吻着她头顶的发丝,说:“月月,你为什么还这么叫我?我们……还像原来——” 她突然起身推开了他,背着他穿好内衣,然后下床捡起大衣穿上。 “薛总,不好意思,你就当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地上只留下他的西装和衬衫。薛瑾度赤裸着胸膛坐在床上,皮带解了一半,愣怔地望着门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