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这么做了?”匡放吐出嘴里那部分。 窗帘拉着, 就当天还没亮, 天漆黑着, 就当在做梦。匡放是这么想的——他又有些庆幸自己跟格子言是好兄弟了, 如果仅仅只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为对方做这种事情肯定会显得很变态。 可是匡放连有着格子言口水的剩饭都吃过,吃两口他的鸟也不算什么。 匡放没让格子言跟他做一样的事情,他觉得不合适, 格子言也绝对不肯。 再说了,是他喜欢格子言, 又不是格子言喜欢他。 等什么时候格子言也喜欢他了……悬,不是匡放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 是他觉得自己不一定舍得让格子言干这事儿。 被面被格子言的手指攥成一团,他将脖子往后仰, 脖颈抻直, 纤细柔弱, 最脆弱的部位也是最漂亮的。 匡放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技巧性可言, 一味的舔吮,一味的吞咽。 不过这对故作成熟的少年期来说已经是远超承受能力的足够。 窗外的光线再度变幻了颜色,橙色中夹杂了几缕红, 斜挂着的太阳像颗往外冒油的咸蛋黄——身处在这种氛围里,破坏着世俗所认定的规则, 刺激和耻辱感成倍增长。 这好像有点不对。 但很爽,比格子言自娱自乐的每次都要爽。 匡放确实没让格子言做跟他刚刚做的一模一样的事情,他在格子言还在愣神的时候,正面抱住他,抵着他绷紧的腹部。 格子言闭上眼睛。 他听着匡放在耳畔沉重的呼吸,一时间竟分辨不出那属于男人还是少年,匡放牢牢地桎梏着他,不是他所能反抗挣扎的力道。 房间里的空间变得滚烫,格子言难得拥有了一次跟匡放的体温不相上下的时候。 最后一刻,匡放骤然将人抱得更紧,他唇擦着格子言的脸颊过去,对方此时此刻的注意力明显涣散,没有丝毫的察觉。 匡放就更加大胆,他低头蜻蜓点水般吻着格子言的下颌、耳廓、颈侧。 这跟谈恋爱不一样,谈恋爱一次不够还有下一次。他跟格子言不是谈恋爱。 “你弄我肚子上了。”格子言声音嘶哑地响起。 过了会儿,格子言轻轻地挣扎,“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撩起来的?” 格子言穿了上衣,但匡放的手早就不知道在什么伸到了他衣服里面,衣摆也早就被掀了起来,要不是格子言终于反应了过来,再晚一点,衣服可能就不在身上了。 “本能嘛。”匡放差点大舌头,他能说他其实还想往上面摸吗?那肯定不能。 他翻身下地,去洗手间唰啦唰啦抽了一大堆纸巾,蹲在格子言前边,仔细地给他擦着肚皮。 格子言摸到眼镜重新戴上,他拿了几张纸巾自己低头也跟着一起擦。 “你把衬衫再给我拿一件。”格子言说道。 刚刚那件被匡放丢开,又被格子言捞到手里攥着,皱巴巴的,不想穿。 “好。” 匡放回到衣帽间,又取了件白衬衫给格子言。 “叩叩” “干嘛呢你俩?学校艺术节你俩不准备去了?”匡晟扯着嗓门在外面喊起来,“迟到了回头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格子言起身,走到窗户边上,一把将窗帘拉开,推开窗户,让房间里的空气流通起来,让房间里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