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情”的大股东之一只因为持股数少了巩国政一点,他就从负责人沦落成监察人,去!监察人有啥屁用?每年所得的红利不过就是九牛之中的一毛,他柯金胜岂会如此安于现状? 跟在巩国政身旁称兄道弟近三十载,为的是什么?不过就是图个机会,哈!一年前,他可把机会给等到手了!巩国政那家伙为了他独生女儿,早就暗地里将股权全转到巩丫头身上去。 只要他捉了巩家千金,他就不信“钻情”不会落到他柯金胜身上。 “哈哈哈、哈哈”柯金胜得意的笑了起来“糟了!”他脑子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提醒那蠢材要捉活口他肥胖的身躯急急向楼上移动。 巩家千家是生、是死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钱,在还没有让她签好文件,她是死不得! 何金胜加快了鲫步,才刚上到二楼,就瞧见阿壮抵着巩凡妮,朝他走来,柯金胜满意的好笑了起来。 “好小子,你好样的!”柯金胜用力的拍着阿壮的背,赞道。 “谢谢老板称赞。”阿壮傻憨的笑着。 “柯——叔?!”巩凡妮看着眼前的长辈,她牵动着嘴角,笑得不是很自在“您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您认识他吗?” “臭娘儿们,闭上你的嘴。”阿壮厌恶的道。 “喂,阿壮,不准对巩小姐这样说话。”柯金胜像头狡猾的老狐狸。 “是,老板。”阿壮顺从的低下头。 “柯叔,您认识这位先生?” “嗯,是我叫他带你来的。”柯金胜讪笑着。 “他架得我好疼,您可不可以叫他松开手?我还急着去赶飞机,下次我再登门向您谢罪。”巩凡妮撒娇着,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的警铃大响着。 她一向对这个柯金胜没啥好感,若不是他与老爸是公司上的伙伴兼多年老友,她根本不想和他多说。 “嘿嘿,巩丫头,柯叔我恐怕不能答应你,柯叔有要事要请你帮忙。” “下次好吗?我赶着到美国” “这由不得你。”柯金胜向阿壮使个眼色“弄昏她,赶快离开这儿。” “柯”巩凡妮这才知道事情不妙,才要逃离,就觉得脖子一麻,眼前一黑,昏眩过去。 “走。”话才一出口,两人急急忙忙并肩离开机场,坐上车扬长而去。 车烟尚未散去,尾随就出现了一辆跑车,车内的男人抿抿唇,扬起嘴角。 斩草不如除根,这是“自然门”秉持的原则,也是雷电特地交代下来的,放长线就是要钓大鱼。 狂风拿起行动电话,熟练的投了长串号码,随着电话的接通,他一字字清晰的道:“雷电,大鱼上钩了。” “我马上赶来。狂风,麻烦你了。” 狂风收起线,踩足油门,跟了上去。 在豪华的私人轮船上,柯金胜享受的坐在沙发中,一边喝着上等美酒,一边眯眼望若被捆绑而躺在地上的巩凡妮,肚子上的肥肉因他的奸笑而颤动着。 “巩丫头,可醒来了?”他讪笑着。 被捆绑住的巩凡妮因嘴被塞着破布而发出唔唔声,一双美目因惊恐而闪着光芒,她趴在地上难过的挣扎着,在察觉到丝毫没有用处时,她放弃的无力躺着。 “想松绑是吧?”柯金胜将目光移到船舱内上的圆型窗口,尚能见到岸边高楼的距离让他又转回头“时候还没到,巩丫头,你再忍耐点吧!” “唔唔唔”巩凡妮发出声。 “你想要说什么?” “唔唔”她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想松口?”柯金胜站起身,走到她身旁问。 “嗯。”她点头。 “巩丫头,到了公海,你要如何就如何,目前——不行。”他大声笑道。 “唔唔唔”柯金胜站起身,不理会她发出的声音,重新坐回椅中,因为腹上刺人的玩意儿使他不耐的掏出,用力的扔到桌上。 是枪?巩凡妮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他究竟要做什么?! “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正事都还没办,杀了你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脚?”他贼贼的笑着“你一定纳闷我为什么捉你是吧?” 巩凡妮不出声,只是挺了挺背脊。 柯金胜摸了摸鼻,翘起二郎腿,迳自说下去:“你会被绑在这儿受苦,一半就得怪你老爸,谁要他把股权转让给你,为了‘钻情’的所有权,我只好把你绑来” 原来他想吞了“钻情”!巩凡妮惊愕的贬着眼,这个认知让她再也听不进他说的话,这个柯大肥猪!老爸如此善待、礼遇他,他竟然图谋不轨,太可恶了! “巩丫头,等到了公海,你签了文件,我用人格向你保证绝对把你放了。” “唔唔唔”休想!她宁愿死也不签文件,她不会把老爸精心经营的“钻情”拱手让给这个大肥猪,绝不! “迫不及待了?”柯金胜笑得更贼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