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不清楚,应该是不会有吧?”关信长不确定。 “钻情的订单全都经过电脑处理吗?” “嗯,订单全在总公司的电脑里。” “那我想我有这个必要上总公司一趟。” “我叫国政带你去。”关信长道“我马上派人订机票。” “不急,有些事情我必须先办妥,况且他们夫妇不是正在度假中?我不想坏了他们的兴致。”雷电想起昨夜才刚开席完就匆匆离去的巩国政夫妇。 “好一切都听你的。”意外的,一向不肯听人办事的关信长顺从雷电的意思。 雷电笑了笑,为了他的小女人,看来这次得做亏本生意,发动一切需要的人才了。 “滴答——滴答——”巩凡妮坐在客厅中,听着因过于安静而发出的钟响声。 她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一群人全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就连她的保镳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要过年了吗?不然怎么每个人都很忙似的,全都不见人影。”她喃喃自语着。 忽然一双手从她的身后伸出,重重的压在她的肩上,吓得巩凡妮失声尖叫起来。 “雷电?!你吓死我了!”她哇哇大叫着。 雷电甩着头发,坐到她的身边“很无聊?”他淡淡的问。 “是呀!你们都在忙些什么?大半天都没见到你的影子。”她半责怪、半好奇的问。 “有朋自远方来。”他平板的道。 为了她的事,他把“雷电户”的精英都召来了,而且破例设计八大户的户长参与他的生意,所有人全关在地下室里商讨事情,满地下室的贵客,自然所有的下人全都去招待了。 现在在一楼以上的人只有她和他了。 “你的朋友?” “嗯。”“你不介绍给我认识?”她想要见见他的朋友。 “你不会想认识的。”雷电拨弄着她的发丝。 “我想,我好想。”巩凡妮急道。 雷电看着她,嘴角浮着笑容,今天她穿着一套综质鹅黄色的贴身洋装“你冷不冷?” 巩凡妮眨眨眼,对于他突然的问题给愣了一下“不冷。”屋子里有暖气怎么曾冷? “你很冷。” 她挑起眉,他又不是她,凭什么断言她很冷?她明明就不突然一只大手将她纤细的身于拥入宽大的胸膛,她扬起笑容,收回前言,她很冷。 “雷电。”巩凡妮依在他的怀中轻唤。 “嗯?”不知何时,雷电已经松开她束起的马尾,披肩的青丝飘逸着淡淡的柠檬香。 “我想回台湾。” “为什么?”他挑起眉问。 “在这里好无聊。” “恐怕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她仰起头。 因为她在南台湾的房子被火烧光了,他总不能老实告诉她吧! 前几天他得到消息说她的房子在他们离开台湾的第二天就被人放火给烧了,可想而知放火的人是想给她一个警告。 “因为我必须招待我的朋友。”雷电慢吞吞的道,讲出了个很不中肯的答案。 “雷电,你现在可是我的保镳” “我知道,你就当是帮我好吗?” “这些人是你的好朋友?” “全世界最好的朋友。” 她想了想“好,但是不准冷落我。” “不会,保证不会。”假如他要冷落她,他大可待在地下室一整天不上来。 她笑着,笑得很开心。 “想不想出去玩?”雷电盯着她炫人的笑容,突然道。 “不想,香港我能玩的都玩遍了。” “有一个地方你绝对没玩过。”他淡淡的笑着。 巩凡妮挑高眉,不可能,她会有什么地方没玩过?看着他戏谑的表情,她不禁期侍着。 巩凡妮张大眼,咋舌的巡视着自己身处的位置,确实,这地方她确实没玩过。 男同性恋的pub谁会来玩?要不是他带她来,她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来。 “雷电,我不玩了,我们走了好不好?”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