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就像全身被拆过又组合起来的酸疼吗? 可恶!她想杀了陶辕砚。 他真的对她对她轻薄! 她咬牙切齿的咒骂几句,脸庞与脑子却是烧烫得教她想要挖一个洞,然后把自己埋进去。 呜呜她的一世清白啊! 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淤青时时刻刻提醒她事情已经发生,任凭她再怎么否认都不行。 她有些羞愤的轻捶水面,溅起的水花喷洒在她的脸上,湿热的触感又让她产生遐想,昨晚自他 哎哟!她的双手轻轻捂住小脸。 “袁柚媛,你别再想了。” 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教人脸红心跳,她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历历在目。 对于一个刚尝禁果的姑娘而言,这样的遭遇确实是太香艳剌激了。 不要想了!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瓣,决定不愿意接受昨晚的事实。反正这件事情就天知地知、她知和陶辕砚知,她不说的话,这件事就可以永远石沉大海。 只是陶辕砚会不说出去吗? 唤!可恶! 她决定等身上的淤青消了之后,再去找他好好的谈一谈。 陶辕砚以为袁柚媛还会再多躲他一些时日,没想到几天之后,她难得的亲自登门拜访。 今日的她穿着一身粉紫色衣裙,梳了简单的发髻,没有繁杂的头饰,只有一只素雅、手工精致的金钗。“讨人厌!” 她人未到,声先到。 他老神在在,待在书房内盘账。 一旁的小厮牛离急忙到门口,准备迎接这名娇客,没想到还来不及开门,门便被用力的踹了开来,砰的一声,门打在他的脸上,痛得他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 袁柚媛走进书房,望了眼牛离。“你干嘛?没事干嘛蹲在门口?” “袁袁姑娘呜呜”牛离有口难言,双手离开脸,随即发现自己流鼻血。 “你流鼻血了?”她瞠大双眸。“是不是最近吃补吃太多,让你肝火太过旺盛?” 牛离苦着一张脸“袁姑娘,小的”他这么穷,哪有可能吃补吃到流鼻血?还不是她那强大的踹门方式,刚好击中他的颜面。 “春晴,你带牛离去擦药。”陶辕砚抬起阵子“你家小姐有事要与我单独谈。牛离,擦好药后,带春晴去吃些点心。” 春晴不安的看向袁柚媛,见主子点了头,才欢喜的扶起牛离,两人一同离开书房,顺道把门带上。 顿时,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陶辕砚和袁柚媛。 她不满的扁扁嘴,迈开一双小短腿“喂” “我有名有姓。”他挑起眉头,双手撑着下巴,嘴角隐约往上扬起。 “陶辕砚!”她有些急躁的来到他的面前,咬着唇,欲言又止,许久才又开口“你前些天晚上,我喝醉了,你有对我做什么吗?” 他先是笑了笑,黑眸深深的凝望着她。 这小妮子最多也只称得上可爱,但是他偏偏喜爱她肉呼呼的模样,抱起来像是刚蒸好的软年糕。 “除了夺走你的处子之身外,该做的动作全都做了。”他直截了当的说,没有任何修饰。 “你”她一时之间竟然语塞,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而当她有过那一场荡漾的经历后,也无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知道,今天自己送上门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过 “我警告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与你计较只是我希望你的嘴巴闭紧一点,这件事咱们就一干二净,懂不懂?”她表现出强硬的模样,语气却有一点心虚。 他没说话,只是从一旁的木柜里拿出一只小瓮罐,然后放在桌上。 “那是什么?”她天生就是个好奇宝宝,双眸自然被桌上的小瓮罐吸引住。 “你何不过来瞧瞧?”他双眼微眯,淡笑的说。 “还怕你耍诈不成她冷哼一声,上前几步,来到他的身旁,拿起小瓮罐,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一嗅,不得了,一抹香甜的味道钻人她的鼻腔,令她的圆眸瞠得更大。 “这闻起来的味道就像” 她又嗅了一下,嘴巴里的馋虫开始流口水了。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