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远离都来不及。 骆铭不发癫的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温柔体贴,细心周道,像极了处处照顾弟弟的好哥哥,这顿饭吃得也算尽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进度条老是不动。 难道真的是因为套路太重复所以不顶用了? 以前他撩霍深时,同样的方法都不能用两遍,骆铭这里给他涨了这么多次已经算是宽松了。 想通后,牧星朗没什么意见了,他决定加大杀伤力度。 正在这时,边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是冯荀打来的电话。 牧星朗眼神一动,说了声“抱歉后”当着骆铭的面接了。 “喂?牧二,”冯荀硬朗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怎么这么久不过来玩?” “嗯,最近不是在忙嘛,没空。”牧星朗看了对面的骆铭一眼,他通话的声音调得不大,可以确认别人是听不到的。 “忙?忙着画画还是跑医院?” “咳……后面那个。” 冯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们这些朋友即便没有见面,手机上的联系还是有的,在一开始从牧二话语里知道他在医院时,还以为他生了病,仔细问过才知道,那是专门去找人的,找了还不止一次两次。 “你在追人?”冯荀怀疑地问道。 “怎么可能?”牧星朗立即反驳,并小心地觑了骆铭一眼,发现他依旧很温和地看着他,才对冯荀继续道,“我怎么会追他?” 他故意露出一个嫌恶的眼神,又用不屑的语气“啧”了一声,说:“又不是闲得没事干,追那种人来干嘛?你是不知道,算了,见面再跟你吐槽吧。” 几句话下来,青年没有说一个难听的词汇,但无论谁都看得出来他对话语中那人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骆铭两手交握支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并不知道青年说的是谁,也不在乎他说了谁,他只是喜欢他待在他身边。 最好那双漂亮生动的眼睛能时时刻刻注视着他。 无人抵达的匮乏之地,突然迎来一株盎然生长的花,他想把它留下来。 那些嫌恶的表情和话语在青年做来依然十分好看,他大概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话音落下后,又特意对着他笑了笑。 骆铭也笑得更开了。 就是这样,只要看着他就好。 一棵在朝他摇晃枝叶的花,他会精心护理。 牧星朗那一笑不单单是应付骆铭,那真是发自内心。进度条动了,涨了10%,目前进度70%! 这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招数,被他玩得妙啊。 青年神气十足的样子已经快遮不住了,昳丽的眉眼在这种时候总是极度好看,像新探出头的绿芽,昂着头不住向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