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喝茶。” 佟妙安乖乖贴着鄂伦岱福晋的胳膊站着,她和鄂伦岱福晋一起看着补熙、介福兄弟俩儿嬉闹着。 “额娘,明年过年的时候,我们会在广州,还是京城?”佟妙安问道。 鄂伦岱福晋慈爱看着女儿:“想你玛法和观主了?嗯,让额娘想想,还有宫里的四阿哥,是不是?” 佟妙安甜甜一笑:“想玛法和观主,还有白云观的师叔、师兄们。” “哦?不想四阿哥?”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道:“过年不想。四哥在宫里过年,又不能出门的。不论我是在京城,还是在广州,都一样见不到四哥。” 鄂伦岱福晋失笑不已:“很是有道理。是这样没错。” 佟妙安道:“给玛法送去的年礼,不知道玛法吃的习不习惯。京城的厨子会做海货的吧?额娘,下回咱们把食谱一起送回去。或是,请一个广州当地的厨子,跟去京城。” 佟妙安挂念着京城的佟国纲,佟国纲何尝不是一样。 明明往年,过年也是没有佟妙安在。但是,今年过年看不到佟妙安,佟国纲这心里就是不得劲。 从除夕开始,一直到过了元宵节,年味散去,佟国纲心情才渐渐平复。 吴忠在客院昏睡一觉,醒来后,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这是在哪里。 小心翼翼掀开身上盖着的锦缎被子,吴忠生怕自己手上的茧子,把这滑溜溜的被面给勾出丝。 午饭时敌不过鄂伦岱和补熙盛情相邀,吴忠在这儿用了午膳。 原本想着吃完,坐下聊一会儿天就回,别打扰了别人一家相处。结果,又没熬过美酒的勾引,酒直接喝多到没了神志。 好在现在醒来,外面天还亮着。要是睡到晚上天黑,那就实在失礼了。 吴忠走到桌边,不管桌上放着的茶壶里面茶水是热是冷,往杯子里倒满一盏茶,哐哐往嘴里灌。 连喝两盏茶后,他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吴忠起来后,守在门口的小厮听到声音,捧着洗漱的东西进屋。 吴忠没想到大户人家要这么讲究。 他忽而觉得,自己往那铺着锦缎的床上一躺,脏了别人家的床褥被子。 还好还好,他在过年前仔仔细细的洗了澡和头发,还算干净。 吴忠脸直接埋在水盆里,手胡乱擦了几下,再用干净的洗脸巾擦干脸上的水。 好了,这下子彻底清醒了。 “小哥,不知鄂大人和鄂福晋是否方便。我叨扰到现在,该向他们请辞了。”吴忠客气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