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请上车。” 一大一小,伸着手要来拉她上车。 鄂伦岱福晋美眸流转,勾唇一笑,迷的大小两个殷勤人神魂颠倒。 “嘿嘿,福晋真好看!” “嘿嘿,额娘真漂亮!” 鄂伦岱福晋搭着鄂伦岱伸过来的手,踩着矮凳上车,坐在留给她的空位上。 “真不愧是亲父女俩儿,一样的油嘴滑舌。”鄂伦岱福晋嗔道。 “不不不,岁岁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油嘴滑舌。”佟妙安道。 鄂伦岱也道:“福晋,我是老实人,才不是油嘴滑舌的浪荡子。我说的也是真心话。我福晋,就是全京城,全大清,最好看的女子。岁岁是第二好看!” “可以哦。只比额娘差一点点,是岁岁的荣幸。”佟妙安道。 谁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话。 鄂伦岱福晋在战场之外的地方,好享受,喜奢侈,自然更喜欢听让耳朵舒服的话。 鄂伦岱福晋笑容满面,气质慵懒、高贵、成熟,迷人至极。 “可惜哥哥和小弟要去学堂念书,要不然咱们就是一家五口,一起去白云观上香啦!”佟妙安道。 “岁岁想要咱们一家人全都一起去,就等下次咱们从广州回来以后,再一起去趟白云观。福晋,你看这样可好?”鄂伦岱道。 鄂伦岱福晋微微点头:“极好。” 佟妙安跟着道:“极好极好。” “福晋,去广州的东西,我让人收拾的差不多了。能从京城采购带过去的东西,都带过去。明儿把单子给你过目,你看看还要添什么。朝廷给副都统的家庭米粮配额用度有三十五人,另有八匹马的粮草。不过,咱们家又不必靠朝廷给的俸禄、米粮过活。还是多带些人的好,家生子伺候的更舒服,也省得你要重新调教。粗使奴才在那边另买,总之不能让你们娘俩儿日子过的比在国公府里差。” “广州那边气候和京城也大不相同。不过有一点好,广州气候温暖,咱们今年过冬不用穿着厚衣裳,还冻手冻脚的了。那里的水果也多,尤其是荔枝、龙眼。京城难得吃到的,那边随处都是。岁岁喜欢吃水果,她到那儿定然能过的如鱼得水。”鄂伦岱道。 鄂伦岱福晋和鄂伦岱想的一样,出门在外,穷家富路。 他们不必穷家,就更要富路。 “你我各带两房人过去,贴身伺候孩子们的奴仆,也要跟着。除此之外,护卫得带上。广州那边,还不知情况如何,但无论在哪里,拳头大的说话才算话。咱们家将门出身,护卫不弱于战场上的兵卒。你带上三十人护卫,我带上十五人护卫。”鄂伦岱福晋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