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跟离了弦的箭一样冲了过来,殷勤地凑到她脚边求抚摸。 许是她在下雨天里把奄奄一息的它捡回来的缘故,就算她不常回来这座别墅,奔奔的生活起居由贺沉洲和家政阿姨打理,它也还是格外地亲近她。 温柚照例揉了揉它的狗头,又把玩了一会儿那对粉嫩嫩的耳朵,一向冷清的眉目柔和下来。 还挺q弹的。 “可以准备吃饭了。” 见她一大早就开始在那逗那只傻狗,贺沉洲心里吃味,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他今天没去上班,而是自己下厨做了一桌早饭。 温柚遗憾地收回手,抬头望去。 贺沉洲身上还戴着围裙——一米九的身高显然很难找到合身的围裙,被他微微贲凸的健硕胸肌撑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衬着高挺鼻梁上泛着冷光的银边眼镜,让他整个人同时糅合了禁欲与人夫的气质,矛盾中透着一丝微妙的和谐。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温存过的原因,温柚突然觉得心里有某处被击中,涌现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贺沉洲这一身真的是性感得要命。 喉咙倏然有些干渴,温柚快步走到客厅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连带着把口腔里升腾而起的燥意一同压了下去。 不经意地一瞥,桌上的蛋糕映入眼帘。 温柚愣了愣,不确定地想: 昨天是他的生日? 温柚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记过贺沉洲的生日,反观他,年年都会为她送上生日礼物,只不过很快就被她忘记丢到哪里去就是了。 等到坐上餐桌,温柚才咳了一声,问对面正在给她剥水煮蛋的男人: “昨天是你的生日吗?” 贺沉洲动作一滞,垂下长睫: “不是。” “那蛋糕是……?” “庆祝你拿奖。” 温柚没预料到是这个原因,想到自己的奖杯现如今身处何方,她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谢谢,心领了。” 于是这顿饭下来,两个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温柚拿了奖,也给团队里的所有人放了假,因此现在多出的时间反倒让她一下子空虚下来,不知道做什么好。 在贺沉洲洗碗的间隙,温柚去了书房,打算找几本书看看。 贺沉洲的书房被打扫得很干净,布置得既简约又大气,唯一鲜妍的颜色只有桌前摆放着的两株小巧玲珑的盆栽,很符合他崇尚低调的品味。各种类型的书被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书架上,让温柚一目然,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看的书。 她不习惯站着看,便坐到了书房里唯一一张真皮转椅上。见办公桌上都是一些冗长晦涩的文件,她放下书,打算把桌上的杂物都清理到一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