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手底下的感觉,两指打着圈在黑蛇肚子上摩挲,小声问:“是这里吗?” “再往下一点点。”蛇妖舒服地哼哼,换了个姿势躺着。 “怎么突然胃不舒服了?” “之前不是喝了酒嘛……”楚柯别过头,似乎有一点尴尬。 “你还劝我少喝,自己还不是在这样。”徐安容撇了撇嘴,用力在他肚子上往下一按。 蛇尾下意识弹跳了一下,楚柯皱眉:“这次的酒不一样……” 以往他也喝过狐妖的陈酿,按理说不至于酒量这么差,怎么想,这一次的醉酒都有些诡异。 说话间,苗苗也跟着醒了。 “容容姐,我怎么在这呀?” “因为你喝醉了。”徐安容没好气地看了看这两个酒量极差的妖,将楚柯一推,自己站了起来,“给你们俩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不然我就自己回家了。” “知道啦……”俩妖齐齐应声,开始收拾起来。 …… 到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徐安容先回自己家把东西放好了,这才拎着大包小包和楚柯他们往对面走去。 包里装的是狐妖送的独家百花酿。有一点还真让楚柯说对了,狐妖婚礼上的酒有问题。 他们昨天离开狐妖老巢前又遇到了唐镜清和江纪舒,他们正被一群狐狸团团围住,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其中有一只狐狸看见他们出来,转头就往村里跑了,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几个老头,拉着她和楚柯的手道歉,说负责婚宴的一个小伙子一时大意把宴客用的酒上成了新人们喝的酒,为了赔罪,特意送给他们狐妖一族的百花酿。 至于老狐狸们口中新人们喝的酒是什么,他们没有细说,徐安容自己也有点猜测。那酒劲头足,酒劲上来又会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似乎有些催/情的作用,想来作为交杯酒是挺合适的。 胡思乱想间,楚柯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只是两三天没有回来,楚柯家似乎完全变了个样。 大体上看似乎桌子还是桌子,沙发还是沙发,东西好像仍在原位没有变化,但仔细看就会发现,桌子只剩下了三条半腿,那半条腿被啃得坑坑洼洼满是牙印,再看沙发,底下被咬破了洞,棉絮一样的东西从里面漏了出来。电视机的电线乱糟糟的扯在外面,椅子是翻倒的,墙上的钟歪着,柜子门虚掩隐约可见里面的东西被塞作了一团。 客厅里仿佛狂风过境,然后被一个粗心的人重新打扫了一遍,还算干净的地面仍能找到一鳞半爪的残缺泥爪印,残碎的纸屑随着门外吹进来的风悠悠地飘起来,落到楚柯的脚边。 一人二妖沉默。 半晌,徐安容开口:“家里这是遭贼了?” “没有小偷这么大胆敢来洗劫我们吧,而且不是有大黄看家吗?”苗苗从楚柯口袋里冒出头,四下环顾了一圈,轻巧地跃到地上,端详着残缺的泥爪印打量了半天,肯定道,“这是狗爪印,难道是大黄的?” “难道我们离开后大黄寂寞得兽性大发,终于表现出了他的种族天赋?”苗苗合理猜测着。 “那我觉得还是遇到了小偷更合理一点。”徐安容同样吐槽道。 楚柯:“……” 他皱着眉踏进去,脚尖勾起倒在面前的椅子摆正,说道:“找到大黄问一问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是没看到大黄啊。”苗苗跟在他后面蹦蹦跳跳走了进去,一眼望见电脑桌上侧翻的小花盆,小叶子顿时如同利剑将要出鞘般根根竖起,“我的花盆——” 尖叫声响起的下一秒,次卧里突然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 徐安容心里刚闪过“这声音听起来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