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钗,还有她藏在脖子里长命锁。 绷着的一口气泻下来,重新瘫在了地上,喘着粗气。怀里的路拾这个时候醒过来,小手动了动,周娇将他抱过来,把自己的手指擦干净后放入了路拾口中,让他吮吸。 路云此刻焦急的不行,“哥,你们在这等我,我去找人,王丫她娘不见了。” 周郡嗯了一声,路云就跑走了。他担心王丫,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王丫她娘,王丫哭的无声无泪,昏迷过去了。 路云无奈拖着她一段路,后来还是周郡找过来,将王丫和路云带回去。几人也没吃的了,互相挨着睡了。实在是太累了,太饿了,就算蚊虫叮咬,皮糙肉厚的也没了感觉,路云甚至抓了叮咬他的蚊子放进嘴巴里吃了。 第二天一起,王丫醒了过来,还要去找她娘。她走了两步又摔倒了,绝望极了,只是一双眼睛满是渴望。周娇也没力气劝,看了看哥哥,周郡正在放血喂养路拾,一个字也不想多说,黝黑的脸上满是疲惫和麻木,嘴巴干裂。 路云瘫着四肢,很久之后才爬起来,“哥,往前走吧。” 昨晚听闻土匪不杀人,许多人都放下心来,天蒙蒙亮就有人开始赶路。这些应该是能够有买路钱的。周郡点头,抱起了路拾,背着家当,走。 路云看着王丫,周郡想了想对王丫道:“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艰难地走着,没多久,王丫也爬了起来,路云一直回头,看着她踉踉跄跄地走着,他不忍心和她搀扶着走路。 几人精辟尽力地见到了土匪的路障,许多树枝和大石头将路拦了起来,树枝间有了个横木,可以活动的。二三十个土匪在路两边虎视眈眈地围着,手里拿着粗粗的木根和砍刀。树枝和石头的一旁有个桌子,桌子后面做了个两个人,桌子旁边还摆着一缸水,水缸一旁摆着厚厚的石板,石板上是黄灿灿的谷糠杂粮饼。 许多人都在对着那饼流口水,有很多人跪着求土匪们给一点吃的。周郡不理解这些土匪想做什么,几人就默默地坐下了。想看看其他人怎么做的。周里正在后面,他昨晚受了伤,大儿子周大福推着板车,他在上面。 不一会儿就有胆大的人去问了,那土匪呵斥一声,“听着,5个铜板能过这条路,一吊钱半瓢水,一两银子一块饼。” 他话音刚落,有的人就叫起来,“我有钱,我要水,给我水!”他扑了过去,可是那十几个土匪动了,拔出刀来,喝到:“滚一边去,那边排队!” 那个人被吓得站住了,颤悠悠的,这个时候坐在桌子后面的人站起来说着:“大家别急,我们土匪是讲道理的,有钱的想过路的请跟着这位兄弟到这边排队。”土匪中站出来一个黑脸歪脖的人,占到了路的左边。 那个被吓到的人站了过去。 有位老妇抱着孙子哭喊着,“求你们,大善人,求求你救了我孙子,我老婆子把命给你们。” 她这一开口也有个瘸腿的男人人下跪磕头,头都磕破了,血流出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他要死了,给一点水喝。”这男人怀里的儿子肚子很大,眼睛也很大。一看就是知道那观音土吃多了,快要被胀死了。那孩子眼睛已经涣散了,手耷拉着。 男人拼命地磕着头,动作大的让人不忍心再看。这两人一带动,很多人都下跪求着,“我们都是流民,一无所有,求求达人,可怜可怜我们。我们做牛做马都可以,大菩萨,大善人,求求你们。” 黑脸歪脖的土匪敲击着木棍,“有钱的想过去的站在在老子后面。”他黑眼睛扫视着流民,恶狠狠地:“直娘贼,你们这群鸟人休要哭哭啼啼。再哭,老子打死你们!” 他边说边用木棍敲着,卢一边的土匪又过来两三个,喝到:“再嚎丧,老子敲死你们!”他们三人的目光对着那个老婆婆和那个磕头的男人,这话让那个老婆婆说不出话来,而那个男人根本顾不得了。因为他的儿子咽气了,他放下儿子,一抬头额头上的伤口血流如注。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恨,朝着黑脸歪脖土匪冲过了过去,“你这个恶棍,害死我儿子,你给他偿命!” 他冲了过来,可是被黑脸歪脖土匪一脚踢翻,接着几个土匪乱棍将他打死了。这下镇住了那些哭着求情的人,许多人悄悄地赶紧挪了地方,那个男人和孩子的尸体就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