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再一次看到他用背影面对自己,咏唱撇撇唇,灵眸一转,她突然上前自背后抱住那劲瘦结实的腰杆,声音轻柔动人地唤着:“大王咏唱真表现那么差劲吗?” 坏家伙! 明明就是在躲避本小姐的魅力,还敢恶劣地指责本小姐,哼! 低手望见环在自己腰间的小手,肌肤晶莹。 身子竟然又不听话起疼来,一张冷峻的脸庞真要变绿了。 敢贬低我曲大小姐,这也太伤自尊了!管你是君王还是鬼王,本小姐偏跟你倔到底了,看你投降不投降。不明白为何非执意要得到他的认可,她将小脸大胆地蹭上他的背。 小手动了动,一个猝不及防,她恰好摸上了他下腹。 不过刹那间,如热铁般烫手的感觉已传到手心。 男人的俊颜顷刻变黑,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大掌一扣,便将身后娇嫩的人儿推了出去。 “啊!”咏唱未料他反应如此之大,被人大力一推脚步几乎站不稳,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子。 她咬起了唇,忿忿道:“大王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明明自己对我也有渴望,还懦弱地不敢承认!不承认也罢,为何还找百般理由打击我” “大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竟然敢指责他的不是!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就算他有错,也容不得一个冒牌公主,一个自己手中的棋子来指责! 没错,棋子而已,瞧他自己对此动了多大的情绪! 修长的身躯僵直了起来,清楚地看到她眼中不屈的光芒。 晶光闪动,似有水气氲满。 要哭了吗? 女人最喜欢做的便是撒娇,动不动就泪眼汪汪,想借此博取男人的同情和怜惜。可惜他不会! 不期然脑海中窜过一双泪眼。 瞳瞳 只有瞳瞳的眼泪曾经让他心痛过一次。 而他,在刚刚面对眼前故扮妖娆的曲咏唱之时,投入了漏*点,全然忘记了这个名字,此时突然一记起,恍然一盆冷水从头冰到脚。 咏唱定定地站着,抬起下巴,她当然没有哭。 从小便不喜欢哭,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哭的,所以唇角一撇,她反而笑了。 笑得灿烂,笑得妩媚,笑得迷人。 “大王,因为你是大王!你说是,没人敢说不是!”她笑得如三月里的桃花“你让抄家便抄家,你让和亲便和亲,这蒙舍天下是你的,百官百姓只为你转,呵呵。” 阁昱一言不,看着她笑,听着她讲。 “可是,做大王不能虚伪,不能摇摆不定,知道么?”抬起手指,她指着他,明媚的大眼中看不到恐惧“为什么一定要吞并三诏,为什么一定要与邪君和亲?下棋时死局都可以下成和局,蒙舍为何不能与其他三诏并立?” 阁昱冷眼看她,之前的热情至此已全部被浇灭。 他有耐心听她讲完,并不代表他会赞同她的话,妇人之见而已! 王者,说话岂能出尔反尔? 尤其他这样一个男人,生命中还从来没有因谁而改变过决定!虽然她的话让他吃惊,但是,她别以为自己的三言两语能打动他。 “你不愿意去和亲?”暂时撇开她的不敬,阁昱冷眉一挑问。 “不,身问蒙舍子民,大王说要,咏唱便会去做!”她话锋一回,又变得恭敬起来。 “好!那你便好好记住——你!曲咏唱!只是代表蒙舍去北诏和亲的公主而已!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自己该做的事便罢!”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悄悄起伏的胸膛却在掩饰自己的挣扎。 不知为何,这两天只要想到她要去邪君身边,心口总会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美人巧笑怜兮,她盈盈欠身,不卑不亢道:“咏唱从来没有自不量力地认为大王会因为我的话而改变主意,咏唱也会记得——自己只是一颗属于大王的棋子而已!” 深眸因这话猛然眯了起来。 她本来就是棋子,为何此话自她的嘴里吐出,听起来觉得刺耳? 面不改色,男人冷硬如石,仿佛她认识最初的模样。 “你知道就好!”杏眼瞥过他严峻的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