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道晚饭时间,这乡村里的天就暗了,月亮挂上了树梢,清冷的月光就这样照射在地上。 院子里没有点灯,却被月光照的很透彻。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静静的站在院子里。 看着屋子里的灯火通明,骆翊鸣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中午走了之后,季远岁来找过我了。”犹豫了半天,骆翊鸣还是跟宝骞说道。 宝骞像是还没缓过神来,眼神定定的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 又是安静了良久,宝骞像是才反应了过来。 他的身子轻轻靠在院墙上,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沙哑,“季远岁来做什么?” 骆翊鸣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想了,没什么大事儿,你先回去吧。” 这话一说,宝骞好像一下子回过了神,他猛的伸手抓住了骆翊鸣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回过头来眼睛紧紧盯着骆翊鸣。 那眼神里的阴毒和怨恨毫无保留的映入了骆翊鸣的眼里,他不由得心里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茶壶掉在地上,滚了出去,茶壶里的水撒了出来,弄湿了一地的沙土,沾染的茶壶身上都是。 他手腕被宝骞捏在手里,那力道大上像是要把他的手腕骨掐碎。 骆翊鸣却好像是那力道不在自己手腕上一般,看着宝骞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你跟他说什么了?”宝骞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你刚刚给我闻的那个血液!是他的!你把他怎么样了?” “季远岁”这个名字好像踩在了宝骞的雷点上,他好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猛的跳起来反咬主人一口。 他几乎是陷入了疯癫,手像一把钳子,紧紧的扣在骆翊鸣的手腕上,他的手都有些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有些发青了。 “别激动,他没事儿。”骆翊鸣笑意不散,只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在宝骞的手腕上一敲。 宝骞先开始只是觉得手腕一麻,随后而来的距离疼痛疼的他脸色一变,立刻松开了手。 “他说晚上要来找我,怎么?你跟我一起等着他来?”骆翊鸣轻轻揉着自己刚才宝骞手里解放出来的手腕,手腕已经被掐的红肿一片,而手腕的主人却好像浑然不觉,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随意的甩了甩。 宝骞捂着手腕蹲在墙角下,莫名的看起来很是委屈。 “他说他要来取东西,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见宝骞不说话,骆翊鸣继续问道。 宝骞一手扶着墙,慢慢站直了身子,另一只被骆翊鸣敲了一下的手静静的垂在身侧,似是暂时不能动。 他看着骆翊鸣的眼神很是骇人,几乎是怒吼道:“你别跟我提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