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秦越脸侧的长发,熟练夹到耳后。 她的本意是让自己能注视到秦越完整的表情,好捉她一点赧色,结了她回答问题时投机取巧的账。 视线掠过她白净细嫩的耳垂,沈见清顿了顿,食指贴着她漂亮的耳廓滑下来,轻轻捏住,然后碾一碾她的耳垂,惋惜道:“这么漂亮的耳垂不拿来打耳洞可惜了。” 话一说完,沈见清就收回手看着前方,深吸了一口烟,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越自然也没理由追着不放,话题就这么突兀地断了。 两人安静地走着,长影在身前引路。 临近停车场,沈见清像是突然回神一样,兴致盎然地瞧着秦越说:“秦师傅,衣服的事,陈薇那儿是混过去了,我呢?是不是该给我这个当事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越刚在走神,闻言快速整理好了思绪。 “衣服是你强迫我穿走的,不穿不让走。”秦越说。 沈见清愣住,对此,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印象,但看秦越的表情…… 沈见清牙疼似的吸了口气,问:“什么情况?” 秦越说得迂回,“你副教授答辩那天晚上喝酒了。” 那都两年前的事了啊。 难怪她想不起来。 沈见清思索着,慢吞吞吸一口烟,目光和嗓音好像同时染上了朦胧烟雾。 “那天周五?”沈见清问。 如果不是周五,她们不会见面,秦越不会知道她喝了酒。 秦越说:“是。” 沈见清笑了声,也将衬衣的袖子挽到肘部,“我酒品不行。” 秦越说:“不算太差。” 秦越调转视线时看见沈见清靠到车边,下巴微抬,多解了颗扣子,颈边散落的长发压得她敞开的衣领一高一低,有种凌乱的风情。 “真的?”沈见清不太确信。 秦越看一眼她的脸,又看看她不盈一握的腰,侧身靠在旁边说:“你只是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秦师傅,今天的雨大吗?” 沈见清舒展的眉心拧起。 江坪的冬天很少有雨,而且她记得清楚,副教授答辩那天是个晴天。 唉。 她这话八成是指别的。 对象是秦越,她还能指什么? 多半用来调情的。 沈见清突然很想戒酒。 戒酒之前,有些问题还是搞搞清楚的好,免得秦师傅哪天语出惊人吓到她。 “你怎么回答的?”沈见清问。 秦越捏着口袋里的手指,回忆道:“冬天干燥,很少有大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