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萧弄就不能做坏事了。 楼清棠说,要保持亲密接触,越近越好。 迎着萧弄那双深海般望不到底的蓝眼睛,钟宴笙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哪怕被绑在椅子上,萧弄的姿态看上去也很从容,反倒让钟宴笙有种自己是被绑着、萧弄才是那个低头看着他的人的错觉。 “嗯?”萧弄含笑仰头望着他,“不过来吗?主人。” 钟宴笙后背一麻,被叫得莫名心慌,那双眼狼似的盯着他,更叫他手足无措。 不、不行,眼睛也得蒙上。 钟宴笙想了下,低头把发带解下来,弯腰蒙上萧弄的眼睛。 萧弄的眼睛眯了一下,并未挣扎,姿态纵容,任由他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眼前陷入黑暗,少年身上那股湿润馥郁的兰香就愈发明显了。 钟宴笙完全没发觉萧弄不太正常的呼吸频率,他又磨蹭了会儿,把蹭来拱去的踏雪推开,弯下腰凑近萧弄,盯着那瓣看起来很薄情似的薄唇,回忆了下萧弄是怎么亲他的,迟疑片刻,小猫儿似的,伸出舌尖先舔了一下。 暖暖柔软的香气拂过鼻尖,湿润的舌尖擦过唇瓣,萧弄的身子一颤。 是极端的亢奋与兴奋。 钟宴笙不得章法,贴上去也只敢蹭一下就离开,碰一下萧弄的唇瓣都叫他头皮发麻,呼吸促乱。 这、这要怎么治疗下去啊。 ……要不还是趁现在把萧弄打晕了给他喂血吧? 可是楼清棠也说了,用血亦得谨慎,也不知道他的血到底是解药还是毒,万一萧弄喝了他的血情况变得更糟糕呢? 钟宴笙那样若有似无的蹭弄,更像是故意点火,用羽毛尖尖蹭人心口,弄得人心底发痒,却不给个痛快。 萧弄的从容已经消失了大半,呼吸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灼热,舔了下唇角,教他:“坐上来。” 钟宴笙身娇体贵,平时懒叽叽的,不喜欢动弹,能坐着绝不会站着,弯着腰努力了半天,腰酸腿痛的,也确实有点累,甚至都有点后悔没去床上了。 反正萧弄不能动……坐他腿上也没事吧。 萧弄那么坏,给他当椅子怎么了。 钟宴笙揉了揉酸疼的腰,越想越感觉有道理,便理直气壮跪坐到萧弄腿上,一只手扶在他肩上,抬起头继续舔他唇角。 柔韧温热的躯体靠过来,却不能用手将他揉进怀里,焦渴的感觉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倒越来越严重。 萧弄的嗓音已经哑了,偏过头去捕捉他的唇,嗅着那脉脉香气:“张嘴。” 钟宴笙下意识听话张开嘴,唇瓣倏然微微一痛,萧弄脑子不太清楚,倒还保留着往日作战的风格,不给钟宴笙任何后悔的空隙,也不想他那样稚拙踌躇地磨半天折磨人,抓住机会,迅速撬开他防守薄弱的唇瓣,舔吻进来。 仓促间钟宴笙的腰一软,要不是两只手还勉强撑在他肩膀上,差点就软倒在他怀里。 清苦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房间里好像变得很热,他跟不上萧弄攻城略池的速度,快呼吸不过来了,眼睫又湿润起来,发着抖,仿佛翩跹的蝶。 明明萧弄被绑着,一抽身就离开的,钟宴笙却有种自己也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错觉,主动权完全被萧弄掌握了。 踏雪还在后面蹭他的小腿,灰蓝色的眼眸蠢蠢欲动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