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儒为师,人人都看好他秋闱的表现。”萧弄淡淡道,“你回去做什么?侯府没你的位置了。” 萧弄的话不大好听,但说的是实话。 钟宴笙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他做好了离开侯府的准备,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生辰快到了。”钟宴笙神情低落,“每年娘都会给我煮一碗长寿面的。” 萧弄伸手在他头顶一阵乱揉:“一碗面罢了,本王还能少了你不成?” 钟宴笙给他揉得唔唔叫,漂亮的五官略皱着,闷闷的不太高兴。 萧弄看了他一会儿,将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才收回手,淡淡道:“行了,等你生辰那日,放你回去总成了?” 钟宴笙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方才还黯淡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嗯!” “笑一个。” 钟宴笙听话地露出个笑,眼睛弯弯的,漂亮极了。 啧,好吃好喝供着,还想着飞回去。 不过比起方才蔫蔫的样子,还是笑起来好看。 萧弄心里愉悦又不爽:“读。” 钟宴笙只好又看向这本牙酸的话本子,一个字还没念出来,外头忽然又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展戎似乎在叫着什么,但萧闻澜的嗓音更有穿透力:“钟小公子!我来救你了!” 作者有话说: 钟小公子把你引以为傲的瓶子吐了( 关于话本子,瞎弄:代餐,能代 第三十六章 听到外面的声音的瞬间, 钟宴笙下意识望向手里的话本子。 ……这样的东西要是给萧闻澜看到,定王殿下的脸往哪搁! 萧闻澜噔噔噔的脚步声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下一刻就要进屋, 已经来不及起身去藏了。 钟宴笙的视线落到躺在榻上的萧弄身上。 定王殿下在家中时似乎都穿得十分闲散, 沐浴之后洗去一身血腥气, 换了身翠蓝色袍子,十分鲜嫩脆亮的颜色, 好在他这个人容色极佳,气质拔群,镇得住这种亮眼的颜色。 松松垮垮的, 很适合藏东西。 刹那之间, 钟宴笙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 竟然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扯萧弄的袍子, 把话本子往他怀里塞。 萧弄原本面色不善地望向了书房门口,感觉到衣服被拉拉扯扯,一把按住钟宴笙的手, 一边长眉微微挑起了:“做什么?又想看本王了?” 显然是在调侃昨日下午,钟宴笙醉酒醒来,迷迷糊糊扒他衣服看的事儿。 钟宴笙心虚得不敢搭茬, 把话本子往他怀里塞了塞,正想抽回手, 萧弄却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怀里不放了,深蓝色的眼底洇开几分笑意:“本王是那种想摸就能摸的人吗?” 低磁的嗓音郁丽, 落入耳中, 跟有小钩子似的, 勾得人耳朵发麻。 钟宴笙本来满身正气, 一心藏书, 听着他的声音,无端的心慌慌,脸一下红了,慌乱地使劲抽手:“我不是要摸你……快放开我!” 萧弄:“不放。” 俩人拉拉扯扯的间隙,萧闻澜已经冲进了屋,嘴里还在嚷嚷着:“哥!钟小公子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就别为难他……” 看清书房内的情景,萧闻澜呆滞一瞬,傻傻地吐出最后一个音节:“了。” 他是瞎了吗? 柔弱貌美可怜无助的钟小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