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学点人间的好,电梯扶梯什么都没有,还学人密室逃脱,先把基础设施给我搞好吧。” 池子时伸手替她拍掉肩膀处的蜘蛛网丝。 有只白无常揣着手飘过来,黑无常牵着空锁链等在城隍庙外头。 “芋哥儿,白老爷托我把这个给你,说是阎罗殿下要的。” 白无常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黄色纸袋裹得严实的东西,递给白芋。 白芋接过东西正准备拆,视线往上抬,偏头疑惑地看着那只白无常:“还在这做啥子,今天的kpi达标了吗?” 白无常揪着长袍的袖摆,犹豫了会,开口试探道:“找到阎罗殿下了?” 白芋偷偷扫过姜晚的脸,神色……看不透。 等下,殿下好像皱眉头了,那眼角下撇的动作是不耐烦了吗? 是不耐烦了吧。 白芋声音一下严肃起来,板着脸斥责他:“这是你该打听的事吗,还不快去干活。” 又悄悄去瞧姜晚的脸,眉头展开了。 心里终于是长舒一口气。 白芋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份如此厚重的命簿册子,李三的也才薄薄半张。 白芋举着方正扬的命簿看了半晌也没看出花来,那上头记载着他从出生到身价过亿做过的每一件事,无论大小,皆仔细的记录在案。 十岁双亲去世,十四岁辍学在工地学工,十六岁就会自己出去揽活,十九岁组了自己的班组包办工程。 从小活到大工程,也算是摸爬滚打了有二十多年,做伙计时尊师重道,做老板后关心下属,亲民和善。 若非说他有哪点错处,大概也是为人过于善良。 邻里有人找不着工作,他既不先调查也不考究人品,都安排到自己工地里。错信了人,为此还出了两起事故纠纷。 黑玉将蛇头的眼睛用法力遮盖住,地牢入口的结界又重新闭合上。 “他们还是很激动,根本问不出什么。” 姜晚晃着腿坐在城隍的供桌上挑着新上贡的点心,分一块给池子时。 白芋:“会不会是命簿出错了?” 黑玉凑上去看了眼命簿的结论词:“三司核定,又有各司印章佐证,这比白老爷拘错魂的概率还低。” 白芋又问:“会不会是判官随便拟了一张来糊弄我们?” 黑玉眼珠子翻上去露出眼白来:“白老爷借了殿下的名头去请的,除非那判官胆大包天,不怕被罚没十八层受挫骨扬灰之刑尽管去干。” 赏善司和罚恶司纵是错了还有查察司复核,三司互相监督,收钱作伪成功率不大。 再者这命簿是借了阎罗殿下的名头让白老爷亲自去抄录,弄虚作假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