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李鸣眼睛都还没睁开,一张脸孔就闪过他的脑海。 龙依,那个恶劣到一脚踹他下十二楼的女人,听她说自己是个逃亡专家,专门帮人摆脱困境。 他现在这种景况,应该也算困境的一种吧!或许她真会有办法帮助他解决这个麻烦。 他猛地跳下床,不小心动到盖在身上的薄被,同时,他也忘了那条被子并不属于他一个人。它同样也卷在魏绣蓉身上。 他莽撞的动作让她一股脑儿摔下了床。 “唉哟!”她抚着臀部惨嚎。 “绣蓉。”他歉疚地扶起她。“对不起,我应该小心点。” “还好啦!地毯很厚,不过”呜,她的小屁屁撞到昨晚不小心掉在地毯上的梳子了,好痛。这时候就很后悔,她没有李鸣那种东西一用完就归回原位的好习惯。 通常,如果她没有在第一瞬间发现东西落在地上,她会选择忽略,等到下回有需要时再来找。 现在看来,这习惯真的不太好。 “真的还好吗?”他看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起来我看看。” 她拚命摇头,这么丢脸的伤她才不要让他看见。 “乖,绣蓉,如果你受伤了,我也可以帮你搽药。”他的手试着抚向她的伤口。 “哇。”她痛得跳起来。 他摸到一手的黏湿,仔细一看,她裤子外竟出现一小片鲜红的血迹。 “怎么会摔得这么严重?”这卧室的地毯是他特选的,又软又轻,赤着脚踩在上头甚至有一种踏在云端的的错觉,没道理会把人摔得如此凄惨啊!除非他看到凶器了,一把“锐利”的尖尾梳。 而会这样乱丢梳子的只有一个人;她正捧着她可怜的小屁屁在那里委屈地扁着嘴,眼里还闪着泪花。 所以说,他怎么放心独留她一人在人间? 虽然他会留下大笔遗产给她,但依她的迷糊性子,钱财带给她的将不会是保障,反而是威胁,很可能引来有心人士觊觎这笔财产。 “我昨晚梳头发的时候,梳着梳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它突然就飞出去了,我又找不到,所以我本来想睡醒再来找的。”她俏脸一片通红,也不知道是痛红的,还是惭愧红的。 “我知道。你先过来,伤在那地方,你自己也没办法上药,还是让我帮你看看吧!”他对她招招手。 “噢!”她扁着嘴,半蹦半跳到他面前,顺着他的手势趴在床上。 他伸手拉下她的睡裤,看到意料之中的雪白臀峰。她不习惯穿内衣裤睡觉,婚前她甚至是裸睡的,后来他发现她很会踢被子,又裸睡,夜里很容易感冒,劝了她将近一年,想尽办法给她买最舒适透气的睡衣,才总算改掉她裸睡的习惯。 不过她还是拒绝了内衣裤,尽管很多美女纷纷出书宣告,想要维持一流的好身材,忍受拘束是一定要的,她还是完全不当一回事。 照她的说法是,既然时间一到,任何塑身内衣裤都抵抗不了地心引力对人体的影响,又何必那么委屈自己? 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偏偏他老婆是懒中之最。 可他就是觉得她可爱,虽然没有丰满的胸部、挺立的翘臀、柳枝似的细腰,但她天真得可爱、纯朴得可爱、更贴心得可爱。 而此刻,她雪白的臀峰上正排列着一行整齐的印痕,微微渗出点点的血迹。 这种夜市买的便宜尖尾梳果然锐利,竟然刺破了她的纯棉睡衣,在她可怜的小屁屁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真不了解她为什么喜欢用这种尖尾梳,利成这样,刷起头皮来不痛吗? “你伤口有点深,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先消毒于上药。”说着,他走出卧室,耳边还听见她沉长的叹息。 “消毒,天哪,好疼的。”她一脑袋埋进被窝,只留下一个可爱的小屁股在外头晃呀晃的。 李鸣再度回到卧室,就见到一个雪白的臀部、上头印着一排鲜红色的小点点在那里摇摇晃晃,一时忍不住好气又好笑。 “别抱怨了,谁让你乱丢东西呢?”他用棉花沾着双氧水轻抚过她臀部的伤口。 “啊!”她痛叫一声。“人家才没乱丢,那是梳子自己掉下去的。” “掉下去就应该再捡起来。”消毒完毕,搽药。 “一时间找不到嘛!” 他叹口气,帮她搽完药,替她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