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家受了委屈。单说身为一名人民警察,本该公平、公正且客观,怎么就能带着偏见如此恶毒的去评判他人。 这样的人还配当一名人民警察吗? 只没等柳三月冲过去,便被陆大姐给拦了下来。 而那边柳白露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伸长手臂越过桌子够到女警的搪瓷杯子,而后一扬手尽数泼去了女警的面上和身上。 杯子里泡的是菊花茶,发白浮囊的一朵朵菊花挂在女警的脸颊上、鼻头上,看着格外滑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女警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湿淋淋的落汤鸡。 女警瞪着眼,噗嗤吐掉嘴里的菊花碎末,懵了,谁能想到区区女人,在派出所里还敢这么大胆的。 门口老李额了一声,赶紧说道:“我那边还有个报案人要招呼,我就先忙去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迅速走远,远离了这是非之地,两头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还是赶紧跑吧。 女警啊一声尖叫,外头都听了个清楚,当即便有人要冲进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却被老李拦住。 柳三月解气的舒了口气,该! 柳妈把手里还握着杯子的柳白露拉着坐下,无奈的瞪了柳白露一眼,然后松开柳时夏起身准备说些什么。 陆大姐却当先开了口,只见她笑着扫了狼狈失控的女警一眼,突然问了句:“你姓彭?你叫彭英?” 彭英顶着菊花茶水,莫名而防备的看着陆大姐,没有吭声,不知面前这女人怎么会认识她。 陆大姐笑了笑,放松下来,看这反应是彭英没错了,她又笑着问了句:“你爸是彭家成彭局吧?” 彭英听了越发警惕的看着陆大姐,也顾不得抓狂发飙了,认识她爸不说,而且提到她爸时的态度很是轻松闲适,这到底是什么人。 谁知陆大姐这个时候却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只扶着柳三月凑到柳三月耳边轻声说:“爸和老二马上就过来,你别着急,先跟我出去等等,我跟你保证伯母和二妹绝对不会有事的。” 柳三月这一会儿也已经冷静了下来,些微一想便猜到这彭英女警官的爸爸应该是老爷子曾经的战友或者部下,肯定也是有些身份的。 不然彭英在这派出所里不能这么嚣张跋扈,而且这彭英的行事作风明显就是个被家里头宠坏了的小公主,想来能进派出所也是靠着她爸爸的关系。 所以陆大姐才能一听到这姑娘的姓就知道了这姑娘的身份。 而且看陆大姐这放松的态度,估计彭英的爸爸是老爷子的部下的可能性居多。 柳三月便也跟着放松下来,扭头看向紧张的柳妈和仍旧剑拔弩张的柳白露,轻声安抚道:“妈,白露,你们别怕,陆淮一会儿就过来,等他来了咱们就可以走了,原这就不是咱家的过错,咱家也用不着承担任何责任。” 彭英并不知事情的详细原委,只大概知道柳白露和胡平处了一年多的对象,为了攀高枝儿突然就甩了胡平,任胡平低三下四百般哀求,就是不肯回头。 胡平心里就是中意柳白露,不愿分开,受不得这痛苦,便想一死了之以求解脱。 她知道的这些自然都是从悲痛万分的胡平家属那儿听来的。 胡平爸妈在跟彭英以及一众警察说时,说的声泪俱下,几度抽噎到说不下,煞是可怜,任谁看了都不会去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毕竟人家儿子还在急救病房里躺着呢。 所以,舆论根本就是一边儿倒,除了柳家交好的那么两三家邻居,其他不知道细情的,一致上都认定了这就是柳家的错,是柳家的二丫头心气儿高,玩弄了胡平的感情,还逼得胡平自杀。 大家心底都是这么认定了的,根本就没人愿意去听柳妈和柳白露的“狡辩”之说。 当下听的柳三月说不是她们的过错,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就又要炸毛,只觉得这家人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却又想到神秘的陆大姐,嘴唇嚅嗫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在没搞清楚对方身份之前,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毕竟她听说过这柳家的老大嫁了个厉害人家。 她原以为可能就是个小片儿警之类的,毕竟普通老百姓没什么见识,嫁个片儿警就是了不得的了,但是看陆大姐这态度,一时半会儿的,她还真不敢肯定。 未免惹上麻烦,一咬牙把到嘴边儿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柳妈搂着柳时夏冲柳三月点了点头,虽面色憔悴,容发、姿态却是丝毫不乱。 她抿了抿干裂的唇,将柳时夏往外推了下说道:“嗯,我和白露没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