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纠结了一下,只站在木门边往里瞥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如同被雷电击中,满眼惊诧,再也没办法挪动半步—— 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画。 目之所及、每一副每一副,全都是她。 阮秋秋眼睛几乎瞬间就酸了,她喉咙有点干涩,控制不住的往前走了一步,在门缝边沿,顺着光亮,看清了那些画的边沿,一笔一划,用她曾同他提到过的“文字”,刻满了她的名字,和那些黑暗岁月里无法诉诸于口的病态相思—— 阮秋秋阮秋秋阮秋秋阮秋秋……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 上面有些字样,甚至夹杂着斑斑驳驳的血迹,像是渊诀心底锁起来,最阴暗的秘密。 面对这样有点让人害怕的场景,阮秋秋却根本不觉得心惊。 她伸出手,缓缓划过那些那些深浅不一的名字,心口滚烫一片。 “夫人……” 身后传来一道沙哑哽咽的声音,阮秋秋转过身,对上了魔王先生那一双狭长的血瞳。 渊诀手里拎着一个像食盒一样的小木盒,眼角红红的看着她,明明已经很强大了,可那模样看起来非常的凄惨且可怜,好像随时就会被抛弃。 阮秋秋看着渊诀的眼睛,那双血色的眼睛里,有紧张、祈求、期待、无措、害怕、霸道又浓郁的占有欲,独独没有羞恼。 那些夜晚他轻轻的请求还回荡在耳边,阮秋秋捏了捏手指,没有任何犹豫,扑倒在他怀里。 她的声音都有点颤,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脊背,“……去哪儿了?” 渊诀对她的感情浓烈到足以将她焚烧,她对他的,又何尝不是这样? 只可能是他,也永远只会是他。 她真的很爱,这头故意向她坦诚的、小心机的同以前那头狼崽一般无二的大狼。 渊某狼小心的将阮秋秋圈住,微弯下头,轻轻捧着她的脸,眸光缱绻,亲昵的在阮秋秋耳侧落下一串吻。 一路暧昧温柔的啾到唇角,让阮秋秋原本有点难过心疼的心思、完完全全变了一个味道。 渊先生总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能把原本很伤感的事情,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温暖的样子。 阮秋秋微微垫着脚,又快被他吻的喘不过气了。 她觉得自己的脸特别特别红,余光瞥见渊诀的也没比她好多少,最后还是坏心眼的摸了摸某狼劲瘦的腰,想着这下他该停下了。 但阮秋秋显然没想到,渊诀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浑身一僵,比之前更激动了。 就连原本温情的亲亲,也渐渐变了味道。 差距到昨天让她不太好受的某些什么,阮秋秋心底瞬间警铃大作,一些皮肤也隐隐发烫起来—— 她觉得她还没有恢复好,禁不住。 “……唔。”在亲吻的间隙,阮秋秋连侧过脸,抬手按了下红红的唇,“……饿了。” 渊诀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低哑着声音、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阮秋秋:“……” 她还能感觉到这头狼的某些什么,抬起眼,发现他俊美的面颊上遍布着红晕,狭长的眉眼难得不深沉的弯着,青涩害羞但却格外的勾人。 明明,她之前很期待这头狼知道了正常的生理知识后的反应的,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一边害羞一边坦然。 “夫人。”渊诀微微前倾,薄唇碰了碰阮秋秋的耳廓,嗓音深沉暧昧,带着轻轻的喘息:“……你脸好红。” 阮秋秋:“………………”她根本不想被这头狼这么说好吗? 而且他的脸明明和她的差不多红,本来半斤八两的,被他这么碰了碰敏感的耳朵,阮秋秋反倒成了脸更红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