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她如何了?应该伤心坏了吧?” 玄夕已经脱了那大红喜服,把没了东珠的半成品平平整整地铺在床上,身着墨绿色常服的他还没有消了那大哭一场后的水肿。 “跟你一样,”染承面容僵硬,望着玄夕那张无助的脸说道,“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嘴里不停念叨着你变了,连你也变了。任谁去劝都没用,就蜷在床上掉眼泪。”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知大步跑到玄夕面前,一把拉住玄夕胳膊,“你最好给我现在交代,你没事提什么联姻啊!她最讨厌这个了!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染承拉开撒泼的小知,一把拎起玄夕衣襟,“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不清楚我就把你舌头割了,让你又聋又哑,给我妹妹泄愤!” 玄夕根本不在乎那颈间力道,缓缓道来,“是我故意气阿辞走的,我没时间了。” 玄夕松开自己腕间绑带,把袖口挽了上去,蛟龙之雷游走在玄夕肉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 染承一惊,放开了抓着玄夕的手,连连后退了两步。 “这个东西叫黑曜石锥,上面乘着蛟龙之雷,这便是我这四十七日里为何可以如常人一般,伴在阿辞左右。” 在一旁的玄朝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上前越过染承走到玄夕身边,一把扒开玄夕衣领,那焦黑的锁骨让一旁的小知大声惊呼。 “蛟龙之雷是惩罚犯错鬼族人的,怎么会在你身上!你给我说清楚!”玄朝声音都跟着抖了。 “我除了音蛊,还中了髓蛊虫。” 伴着西海深夜的海浪声,没什么海风的小岛上只会让这个故事更加阴沉憋闷。 玄夕把玄子期的罪己诏和白旖的实录拿给四人一一查看,语气平静的他把那来龙去脉细细道来。染承四人不停地调整着呼吸,试图吸入更多的不怎么流通的空气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那仙隐诅咒,音蛊大劫不都撑过来了!为什么要瞒着!”玄朝恨不得一拳打在玄夕脸上。 “玄子期用了一个月去找办法,最后只剩下了十几天才放下一切和白旖在一起。我不要像他那样,我要陪着阿辞。我带着她去人间,总觉得这时间就被拉长了。” “那我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啊,你那鬼玺密匙在哪?你不能拿着了!”玄朝脑子转得飞快,想着一切他能想的办法。 “给你了又如何?” “我才是鬼族太子,鬼族的事情不用你管!” “密匙给了你,给了母亲,犼就会停手吗?夙星和白鹿就会放过我,放过阿辞?你难道我让我看着我的母亲,我的亲弟弟再受一次蛊虫侵体,过着这种无力回天的日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