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呆滞不语,这算什么? 我用力地咽唾沫,他的话犹如世间最美味最诱人的糖果,可是过期了,我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是感动都姗姗来迟。 “你需要带走什么吗?药物都带上,还有这些······”他打开箱子的底层,里面是莉莉娅的遗物和他的礼物,他沉默了两秒,然后重新合上,“只带上必需品,其他的不用担心,等到了卢森堡,我们再买。”面对我的无动于衷,安德廖沙自顾自说着,他扣紧行李箱,一只手拎起来。 “安德廖沙。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忍无可忍地扯住箱子一角,“难道是马尔金家出事了吗?还有索菲亚呢···到底怎么了?” 我手足无措,脑子里一下浮现出许多可怕的念头,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脸色发白。 不安让我在冷风里颤抖,我倔强地看向安德廖沙,我需要答案,准确的答案,不论是好是坏,我都不要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没事。”安德廖沙蹲下来,仰视着坐在床边的我,他的手抚上我写满焦虑的脸,话语中满是安抚,“什么也没有发生,所有人都很好,只是我和你,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他说完,如同被追赶一样,不能浪费一点时间,他又打开一个箱子,迅速地填满。 我的嗓子被堵住了,这让我说不出任何话,只能麻木地看着安德廖沙以惊人的速度塞满两个箱子,衣柜里一片狼藉,真像是龙卷风过境那样惨淡。 “还愣着做什么,弗洛夏,去换件合适的衣服,我们没有时间可以耽误了。”安德廖沙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他伪装的温柔也在我的沉默里岌岌可危。 不对劲,我抓紧了还残留余温的被子,身体不由自主向后缩,安德廖沙看上去不对劲极了。 “为什么要走?”裸露的肩颈寒意蔓延,呼吸频率加快了,我紧张地盯着安德廖沙。 他忍耐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缓步靠近我,他露出了习惯性的笑,灿烂而怪异,因为即使笑得热烈,但他的眼里始终是深沉的晦暗,仿佛有些东西从根上开始腐烂,然后那些表情很快消失。 他抓着我的手,侵略性的气息从未如此强烈,我试着挣扎,但他的力气很大,握得很紧,几乎能阻断正常的血液循环,我不舒服地皱眉,但他对我的反抗无动于衷,冷漠掩埋在如烈阳般耀眼的温柔下。 “我很抱歉,弗洛夏,我没有保护好你,我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怎么样做都是错···”叹息一般的语气,痛苦细细密密如同蛛网将他束缚,安德廖沙眼中的绝望能将灰烬复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