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连身段也不放不下来,高贵的姿态无法伏低做小祈求爱意,大概就是个粗浅的逻辑。 尤拉忍不住开口:“是你的选择,所以不要抱怨。” 阿纳斯塔西娅竟然笑出声,她嘴角抿起,嘴唇发白显得她阴冷憔悴:“不!我没有选择,我只能这么做···那天晚上,我知道机会来了——我必须抓紧,那是我最后的可能。” 像是陷入沉痛的回忆中,阿纳斯塔西娅的话颠三倒四,混乱不清,尤拉不解地问 :“什么晚上?” 阿纳斯塔西娅翻起眼皮,疲乏和冷漠在眼珠里交错:“圣奥茨特的宴会,我意外撞上马尔金父子在花园深处,他们发生争吵,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在马尔金先生脸上看到怒不可遏的神色——他打了安德廖沙一巴掌,要知道他也许一向觉得亏欠安德廖沙,不论之前安德做了多出格的事情,连你都免不了受到父母责罚的时候,安德甚至不会被斥责,马尔金先生总是宽容的,但这次不一样,你比我更清楚,即使安德廖沙还没有作出实际行动,他已经派人对安德进行监管,并严令禁止他们有任何接触,哪怕是见一面都不可以。” “所以···”尤拉眯起眼睛。 阿纳斯塔西娅居然有些骄傲,嗤笑一声:“所以,我立刻想出这个计划,诚然,我也许不是马尔金先生最满意的人选,但很难有比我合适的了,完美的时机,恰到好处的知情人,一厢情愿的青梅竹马,短时间内还会有更好的选择吗?” 这还没完,她的筹谋将所有人都算进去,不需要回答,阿纳斯塔西娅低声诉说着:“马尔金家不会拒绝,安德廖沙不会反抗,而与殿下的交易能帮我压下家族内不满的声音,我还需要搞清弗洛夏的心思,所以我让自己成为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得知道她对安德廖沙的感情,因为没人知道她怎么想——万一他们是该死的两情相悦呢?” 他们不是,这点尤拉都能回答,弗洛夏小姐一无所知,她绝对不能知道,尤拉烦躁地“啧”了声,他实在不该今天出门。 “···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赢了,阿纳斯塔西娅。”尤拉提不起劲头,恭喜的口吻懒洋洋的,没有多少真心实意。“你可以离开维尔利斯特了。” 他现在也只想离开这个能冷死人的鬼地方,哪怕目的地是西伯利亚他都不会特别反感。 阿纳斯塔西娅注视着空中的虚点,没有落点的迷茫,她一点也没有赢家姿态,反而像个输掉全部身家,仍然执迷不悟的赌徒,她轻声说:“还不能走······” “为什么不走?”尤拉对阿纳斯塔西娅的奇怪见怪不怪了,他告诉自己,应该离酒精远点,酗酒也许会缓慢的摧毁一个人,在你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