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即使是不确定的爱情,我敬佩地盯着她,越了解越觉得她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 “你呢?你很喜欢很喜欢殿下吗?”阿纳斯塔西娅学着我的口气,重复重读“喜欢”,促狭地朝我挤挤眼睛,“有多喜欢?” “呃?”我被问住了。 被爱意烦扰的大脑,光是保持理智已经相当艰难了,没有多余精力供我搞明白这个难题。 阿纳斯塔西娅看我懵懵懂懂的样子,好心提示道:“像是你托我在维尔利斯特南面威尔逊广场买到的蔻蔻诺斯新口味?还是你迫不及待和我分享的画作?或者是你珍爱的黑胶唱片,你期待回到的卢布廖夫,你的母亲索菲亚,亦或是···安德廖沙?”她积极地我提供许多选择,因为爱情说到底也是一种可以被归类的情感。 不对···我皱起眉头。 不!不一样,我条件反射地否认道:“不是的,不是那种···”我缩起脖子向后靠,窝在椅背里,紧紧地环抱着自己。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犹豫,还有茫然:“···当我独处时,安静会让我想起他,在醒来后,我会回忆起梦中朦朦胧胧的他,闲暇时,上课恍神的瞬间,发生了令人感到开心的事情,或者难过得想要哭出来时······” 我抱着胳膊,像是把自己剖开,全暴露出来使我感到不自在:“ ······沿着森林边缘散步,我会停下脚步,徒然地想他,想要见到他。” 总是控制不住,思念在心脏里纵情疯长。 “哈···”阿纳斯塔西娅细微的异样一闪而过,她呼吸阻滞一秒,了然爬上她的面孔。 “真动人啊···”她感叹道,说不好是遗憾还是惋惜,“这就是爱情么,单纯的想念就会让你忍不住笑意,还有烦躁,期待的坐立不安,微妙的嫉妒,像只贪婪的小虫子不停地啃噬心灵···” 我静静聆听着,阿纳斯塔西娅有很多心事的样子,她无法全部倾吐出来,她的眉眼间弥漫着散不去的忧愁,我希望她能开心些——可小镇连绵的雨水给她增添了额外的苦恼。 ——等等。嫉妒?微妙的嫉妒··· 我细细咀嚼这个词,忽然灵光一现,恍然大悟,我猛地转过身子,安全带险些勒紧脖子:“阿纳斯咳咳——咳咳——” “你还好吗?怎么···怎么了吗?”阿纳斯塔西娅没有适应我的一惊一乍,随后我死灰复燃的咳嗽使她可能以为我突发恶疾,她立刻摸出一瓶水递给我,还少见的结巴了。 咕咚咕咚——冷水将嗓子的燥意缓和不少,我按住疼起来的胸口,郑重地注视阿纳斯塔西娅:“谢谢你!阿纳斯塔西娅,你帮了我大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