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哆嗦着:“可是,这不是你的错,不关任何人的事,我喜欢你······并没有错。” 爱情不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因为弗拉基米尔,我感受到了之前从不曾体会的情感,不全是痛苦,也不全是快乐,但他带来了改变,我无法否认这一点。 “你能再说一遍吗?”弗拉基米尔张了张嘴,他的表情我实在看不清,雨水源源不断疯狂地涌进眼睛,我根本来不及擦干,他的声音太轻了,险些被喧闹的雨声盖过去。 他似乎以为是场梦境,因为他的语气很轻很轻,担心戳破似的小心翼翼,我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这就是全部了。” 肺泡里满是水,沉甸甸的坠着我往下压,未来要承受的东西可比这会难受的多,但即便如此,这个瞬间,看到弗拉基米尔不可置信的狂喜的狂喜的瞬间,我不会后悔,弗拉基米尔忘记了怎么笑,他模仿着我试图咧开嘴角,结果不伦不类的有些滑稽好笑。 爱情,会让我付出代价的,我这样想着,抬起手,伸直了胳膊,贴近弗拉基米尔的脸庞,他一动不动,乖巧地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任我玩弄装扮。 我沾满雨水的手指伸进车内,轻轻按住他的嘴角,向两边缓缓扯开,“像这样。”我的皮肤下面似乎藏了冰块,这种细微的触碰带给我难以言喻的温暖。 我收回手,扒在车窗上的手指已经冻僵了。 “再见,弗拉基米尔,我们明天见。” “我别无所求···迎接重生。”改编自赫尔曼·黑塞《山隘》 第205章 chapter 204. 加剧 你会下地狱的,弗洛夏。 我像从水中走出来,靠在门后,听着巴甫契特的车子远去,直到心跳变得和缓,头发上的水顺着脖子滚落,滑进后脖领。 手掌撑着地,我慢悠悠地爬起来,留下一串湿脚印,我急需要洗个澡,在身体被冻成冰棍之前。仿佛能将海水燃烧的热烈过后,我耗尽了全部热量,我在发抖,不只是寒冷,还有恐惧。 似乎成了自愿向爱情献祭的贡品,我无法判断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很可能是错误的。热水孕育了大量蒸汽,我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温暖从皮肤下蔓延,一鼓鼓地涌动着,小小的盥洗室里白雾弥散,目光所及之处就如同我的未来,茫茫不可知。 即使知道结果很可能不会如我所愿,甚至给我惨淡的人生雪上加霜,但我不后悔,我擦过起雾的镜子,镜子里的人一张被热气熏红的脸,她依旧脆弱无力,但眼中有了股孤注一掷的坚定。 这不像普通的爱情,我用蓬松柔软的大浴巾盖住脸,没有情窦初开的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