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晖落到她满是皱纹的皮肤上,她太老了,可似乎青春的美好和爱情的悸动让她焕发生机,羞涩而幸福地恍如少女。 弗拉基米尔作为被批评的“坏小子”显得气定神闲,他心不在焉地听着奥科萨娜女士的往昔岁月,接着迅速贴近我,伸出一只手指按在了我气鼓鼓的腮帮子上。“走吧。”他像是在讲悄悄话。 他说完,恢复一脸平静转身就走,我急忙跟上,“再见,奥科萨娜女士。” 奥科萨娜女士也不织围巾了,她沉浸在昨日的回忆里,或许她不是在对两个陌生人讲故事,只是借着契机回味过去。我最后看了奥科萨娜女士一眼,可惜我可能再也不知道故事的结局了。 游人变得稀少,商铺还没有打烊,可石阶上的小摊纷纷开始收回去了。我们经过几家店铺,门口的小摊上的物品剩下不多,我跟在弗拉基米尔身后,他忽然停下脚步。 我低头看去,这是一家售卖各种古董毛毯的店,弗拉基米尔停在挂在木板上的羊毛毯前停下来。 就算我对古董毛毯一无所知,我也能够看出这张毛毯的不凡——误入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树林间几只红胁蓝尾鸲发出低鸣,溪水漫上两侧的土壤,骆驼靠近水源,远方在阳光洒下的光斑里,古堡在绿树间若隐若现······ “画工很了不起。”这是一幅奇幻的山野图,走线细密紧实,笔触典雅明丽,我第一次接触到巡回画派风格以外,其他具有震撼力的写实风格。 “这是十七世纪末法国奥布松地区的纺织工艺,由上等羊毛和真丝制成。没想到这种小地方还有不错的东西。”弗拉基米尔语气里有淡淡的欣赏,我立刻仔细地翻来覆去地注视着挂毯。 他的眼光高的吓人,我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能使弗拉基米尔感到满意的东西,这件挂毯果然很特别。 “这是迷迭草吗?”我瞪大双眼指向这张手工羊毛真丝挂毯上,河边长出来的几株野草,他们与我看过到的任何一种草都不像,看上去与马克西姆在卢布廖夫的后院里培育的梅鲁克斯草相似,只是叶片更加轻薄,好像能透光。 弗拉基米尔一如既往地否认,他已然是一位优秀的好老师,为提升巴甫契特平均文化水平不懈努力着。 弗拉基米尔的情绪感知能力也不全是好处,在弗洛夏陷入强烈的负面情绪时,弗拉基米尔的感受就像从未拥有光明的人,看到的第一缕明亮是强烈刺眼的太阳眩光,这对一直以来屏蔽所有情感的他来说,远远超过了承受范围,弗哥需要时间去适应。而且这种情绪共享,会随着时间而逐渐增强。 ps.爱情很容易让人自卑,特别是一直自我评价很低的弗洛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