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还有食物,我赶紧说:“等一下。”说完,抓起刚刚放上来的奇异果奶昔,无暇顾及形象“咕咚”大口灌进嘴里,终于顺着液体将羊排成功地咽下去。 我放下杯子的一刹那,弗拉基米尔猛然发力,椅子与地面摩擦制造出刺耳而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动。 我被他拽着离开餐桌,没忘记要提起裙摆,躲避开餐桌的尖角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等一等。我来这儿的目的是想提醒你一句,送冬节前一周的春狩会记得让弗洛夏参加。骑马就不难为她了,不过看她小胳膊小细腿的样子,能拉得开弓吗?”卡亚斯贝乐意见到弗拉基米尔的躲避,尽管隔了几米远也不妨碍他展示自己的好心情。 “这是小弗洛夏的社交首秀,你别整天把像宝藏似的把她藏在巴甫契特,如果你还想让她名正言顺地待在你身边的话。”他姿态越发从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斜着身子看着我和弗拉基米尔。 我相信不管卡亚斯贝来这里见我一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都已经达到了,看他嘴角噙着笑满意地挥手,这是一条诡计多端的老狐狸,以后还是绕道走吧。 “短时间内不要让那个人出现在我眼前。”弗拉基米尔叫唤来旁边的叶夫根尼,冷淡地丢下命令拉着我离开餐厅。 身后传来卡亚斯贝含情脉脉地呼唤。“小弗洛夏,你要努力训练!我会在看不见的地方真挚地为你加油打气~~~” 叶夫根尼管家很好地揣摩了小主人的意思,贴心地关上了通往餐厅的大门,卡亚斯贝的告别被迫戛然而止。 干得漂亮!叶夫根尼管家,看来你很有这方面的潜力。 弗拉基米尔没有在意这些,他胸口憋着隐隐的情绪,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 他的腿长步子迈得大,我只有加快双腿交替的频率,才不会让自己变成他拖着的麻袋。 可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我几乎彻底奔跑起来,没过几秒体力宣告衰竭。 经过一个转角弗拉基米尔依旧没有减速,我被惯性甩着转弯,眼前在缺氧的作用下一阵眩晕。 “停!呼——呼——”如果再不停下来,估计差不多十秒钟后我会像条死鱼一样在地上扑腾,他就要拖着我走。 “停下······呃!” 我以为他没有听见,于是又加大音量再喊了一声。 话音还没落下,他就有感应似的立刻停下脚步,当然也没有顺便给我留下空间,结果我直接撞在他的半边身体上。 “你···可以······可以事先讲一声吗?”我左手按在肚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陌生可怕的卡亚斯贝,剑拔弩张的气氛,冷掉的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