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我也直视着他。“出什么事儿了,弗洛夏。”该怎么形容这双眼睛,平静又炽热。在这双眼睛面前,我无法若无其事的撒谎或者粉饰太平。 我能相信他吗?我当然知道我搞出一个闹剧,以这幅姿态,让弗拉基米尔蒙羞。因为我不正常的大脑和孱弱的心理,我就是其中的小丑。姨妈可以,马尔金先生也可以,卡斯希曼医生当然也会,他们都能陪我演这出闹剧,可是他,我没有权利承担我的生活,乱七八糟的一切,现在还不足以。 “···弗拉基米尔,我觉得···我是说···”,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安德廖沙”! “安德廖沙?他怎么了?” “不···”熟悉的不安感涌上来。“他很好。”我低下头。 他松开我的肩,把我缓缓放回沙发里,掰开我近乎痉挛一般紧握手里,将杯子塞进来。 弗拉基米尔转身,“尤拉!让小马尔金到这儿来。现在。” 尤拉把啃了一半的苹果丢向一旁的侍从,微微颌首行礼后,快速离开。 “我只是···一个梦”我吞吞吐吐想要回报他的好意。 “哦?”他坐到皮椅上,松了松领结,似笑非笑地的轻哼。 “我做了一个梦。”我下决心全盘托出。“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哥哥他,好像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停了停“我想看看他是否安好,我很担心,就跑来了。” “你觉得,这是某种预言梦之类的吗?”他似乎放松很多了,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 “不,也许,可能,我自己才发现,我很想念他。” “想念谁?”一个声音从门边传来。是安德廖沙!! 熟悉的闪耀的金发,灰色的双眼,和煦的笑容,清澈的声音。 我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朝他奔过去,他也早早地张开双臂。将我紧紧搂住。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缓缓顺着脊背抚摸着一下又一下,我咬紧嘴唇,感觉自己下一秒都要哭出来。 安德廖沙拉着我的手坐到沙发上,在他喜悦的目光下,我突然很不好意思。 “哦,可爱的、勇敢的弗洛夏,你一点也没变。” “真的吗?”我不敢置信,反正我总觉得至少体重增加了不少。 “我很抱歉,弗洛夏,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法去看你。”他满脸悲伤,“爸爸妈妈也很想念你,真的,家里天天几乎都会说起你。” “我知道的,我也很想念你们,跟我说说家里有什么新鲜事儿吧。”我不愿安德廖沙因为我而难过。 “嗯。。。后院里的梅鲁克斯草长出了新芽,马克西姆说他一看到这草就会想起你。”安德廖沙打趣地说。m.damInGPUMp.coM